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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很適合躺在屋外,欣賞美麗的夜空,栗子百看不厭,時常和累說今天的星星比起昨日發生了哪些變化。

“每一日都不同,”累不知道這有什麼好討論的,“但是星星都是一樣的,一個圓點而已。”

“一個圓點....累你這個形容真的很無趣啊,”栗子忍不住吐槽,又道,“就算是圓點,也請說是發光的圓點好嗎?”

有什麼不同嗎?累正要說,就感受到不怎麼喜歡的氣息,是鬼殺隊的人。他不願看見對方,二話不說從躺椅上起身回了自己房間。

“慄山小姐,是我,悲鳴嶼。”

“悲鳴嶼先生,”栗子開啟木門,視線往上抬才看見青年的臉,她忍不住吐槽,“以前就想說了,你長得也太高了,和你說話脖子很容易累。”

“抱歉,”

“啊,請不要這麼無趣,我這是打趣,”栗子往院中走,收起攔在中間的躺椅,“我還挺好奇的您今日怎麼會過來。”

悲鳴嶼被栗子的直接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先不要說,你坐在這裡等我一下,”栗子制止悲鳴嶼,咚咚的跑進房間搬了個小桌子,又拿了兩個蒲團和茶具,“嗯,現在很有感覺了。”

悲鳴嶼感受了碳火,略一思索便猜到栗子在做什麼,“十分感謝。”

“這可是我的家,不能被人說主人不懂禮數,”房間的主人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真的在接待一位好友。

炭火將茶水燒開,栗子擰起小茶壺為悲鳴嶼斟了茶,三三兩兩的綠色茶葉在杯中起起伏伏。

她說,“我一回來你們就知道了。”

她才回來沒幾天,鬼殺隊的餸鴉就到了。

“拜託了宮野,”悲鳴嶼解釋。

“......."可惡,把那傢伙忘了,栗子差點腳趾扣地,不過她立馬就說服了自己,本來就沒有見過幾次,忘記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吧?

嗯,很正常。

今日除了悲鳴嶼,不遠處還有另一道熟悉的氣息,栗子朝那個方向掃了一眼,很好奇的詢問悲鳴嶼,“他是拜託你帶話嗎?”

兩人都知道這個他是誰,悲鳴嶼搖頭,“並無。”

男人明明雙目失明,栗子卻生出了被看透內心所想的慌張。

“慄山小姐,我來此和他人無關。”

“煉獄也不是這種性子,”這句話悲鳴嶼的語氣略帶上一絲無奈,“你比我更清楚。”

被說中了,栗子偏過頭懶得看過分正經的青年,對方的性格和幾年前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反倒她變了不少。

當然她覺得自己的變化都是往好的方向發展。

“今日其實是來驗證我的猜想,”悲鳴嶼說,他的目光落在前方,雖然視線中是黑暗但各種味道讓他知道這裡有些什麼。

栗子意識到什麼,她緩慢直起身又低下頭扯了扯衣服,才扭頭看向一旁的悲鳴嶼,“難怪鬼最近死了不少,你們是想趁著最後的時間,找到大人嗎?”

她語氣平靜,“我不會說。”

“可千萬別問我,”她抬手發動血鬼術,院中的花樹幹伸長,栗子控制它伸到悲鳴嶼的跟前,她伸手摺下花卻沒有接住,花落到悲鳴嶼的腿上。

“白天很好,夜晚也很美,這就是我的回答。”

悲鳴嶼意識到栗子誤會他的意思了,忙道,“慄山....”

“噗~~”

表情略有嚴肅的青年整個人僵住,又忽得放鬆下去,語氣無奈,“慄山小姐和剛認識已有不同。”

“你還是一樣,”栗子笑嘻嘻的接話,她笑夠了不再逗人,“真是抱歉,因為你總是...也不能說嚴肅,就是不放鬆,所以我就沒有忍住。”

“真的很抱歉,悲鳴嶼先生,下次不會了,請原諒我。”

栗子大聲的道,如果不是她眼中沒掩飾的狡黠,這話倒是有可信度。

悲鳴嶼垂眸略過這個話題,他拿起膝蓋上的花,正欲說話,腦中忽得有什麼東西劃過,霎那間有些記憶被串起。

他意識到什麼,拿著花的指尖顫了瞬,“慄山小姐....”

栗子臉上的笑緩緩消失,她看著表情起了變化的人,意識到了什麼,“啊,”真是糟糕,自己太得意忘形了。

“你問吧,”她已經猜到悲鳴嶼想問什麼。

果然,“我曾於一個鬼有過幾次交手.....”

“是我,”栗子知道即便自己說不是,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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