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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蟬緊張的悄悄在呂布的身後拉了拉呂布的袖子,而袁耀身後的餘毒和魏延兩個人已經把自己的手握在了佩劍的手柄上面,劍在劍鞘裡面顫抖的聲音,在呂布的大廳裡面噹噹噹的響了起來。
現在的這個情景之下,可是隨時都有可能出現人頭落地的情況。當然這顆人頭十有八九是袁耀的人頭,再多的就是在加上餘毒和魏延。
“將軍,還請您好好地想想,現在是在南陽的地盤之上,我們吃的穿的,都是老百姓一把一把從土地裡面刨出來的,今天我能夠跟您說的就這有這些,還希望您能夠好好想想,耀今天就先行告退。”
袁耀感覺到了呂布身上的怒氣,他眼角刮到,要不是坐在呂布身邊的美女貂蟬拉扯著呂布的衣角,說不定自己的腦殼已經飛走了。
呂布聽到袁耀要走,沒有繼續想要把袁耀留下來的想法,或者說呂布不屑於這麼做。“汝是小輩,望汝回去好好想想,我呂布受不得這個氣,三天之後,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讓我原諒你的說法。”
袁耀聽得呂布沒有要今天把自己強行扣下的想法,頓時心裡面輕鬆了很多,只要今天能夠走出去,或許明天就還有拼搏的機會。
“溫侯,再會,我會給你你想聽到的理由。”臨走時的袁耀還是盯著壓力給呂布一個回答,在自己留下一點機會。
呂布沒有理會袁耀,而是摟著貂蟬的腰進了內堂,全然不把袁耀放在眼中。
袁耀離開了呂布在南鄉的院子,來到了白饒的處所,見到了渾身是泥土的白饒。現在的白饒,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初在山裡做大王的樣子,而是一個活脫脫的農夫,天天都操心的是如何去安置越來越的難民,如何在這塊地方讓這麼多的老百姓活下來、。
“下官白饒,見過將軍,不知道溫侯哪裡可有說法。”白饒見到袁耀之後,對著袁耀行禮之後,便對著他問道關於這一次見到呂布的情況。
袁耀沒有說話,板著一張臉,見過了白饒之後,只是把白饒放在桌子上面的賬簿翻了翻,看到白饒在這裡做的有聲有色,現在是因為呂布帶著他的兩萬幷州鐵騎來到才讓現在的白饒遇到了難處。
袁耀看的白饒記錄的這一切,現在也沒有辦法,只好離開了白饒的衙門,帶著身後的一幫兄弟,直接走向了袁鐵的大部隊的地方,袁鐵在南鄉城外有一個大軍營,一直在為袁耀訓練者軍隊。
當袁耀走進袁鐵的軍營的時候,袁鐵得知訊息,立馬跑了過來迎接袁耀。
袁鐵軍營的大帳,袁耀沉著臉,看著袁鐵這裡還有將近三萬的新兵,心裡面也是沒有一丁點的譜,面對的是呂布的兩萬幷州鐵騎。
袁耀還沒有對著袁鐵張嘴,袁鐵就已經從餘毒這裡知道了一切,看著袁耀沉著臉色,心裡面十分的不願。
“二爺,現在我們這邊的三萬軍隊,不會是呂布兩萬幷州鐵騎的對手的,哪怕是呂布一個人,我們在座的幾個加起來,或許都有可能不是對手。”
袁鐵還是把自己的心裡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完全沒有顧忌袁耀那黑似鐵
的臉色。跟在袁耀身邊的郭嘉看著袁鐵的樣子,只是搖了搖頭,
現在跟呂布不可能大規模的開打,不能惹急了,要是單打獨鬥的話,這裡面的都是小輩,其中最能打的魏延,也只有二十出頭,怎麼打?。
袁耀從一進來就在沉默,差不多半個時辰過去,才慢慢的抬起頭對著袁鐵問道:“袁鐵,我要是從你這裡抽出兩百人,跟呂布的兩百人去打,有沒有信心。”
袁鐵聽了袁耀的話之後,眉頭皺了好久,才對著袁耀說道:“將軍,有不到兩成的把握!”
“兩成的把握,你在這裡練兵,練得都是什麼?你知道你在這裡花費了多少的錢糧,竟然兩成的把握都沒有,那你怎麼在這裡練得兵馬。”
“公子,這可是面對的是呂布,其次這面對的是幷州的鐵騎,面對的是在草原上殺得匈奴人和鮮卑人哭爹喊娘,見了就跟躲瘟神一樣的幷州鐵騎,哪怕是西涼騎兵一對一面對著幷州鐵騎,也只有逃跑的分。”面對著袁耀的斥責,袁鐵並沒有做哪個悶葫蘆,把所有的一切都給承擔下來,而是對著袁耀說出來事情。
袁耀知道聽了這段話,那一張沉悶的臉比以前更加的黑暗,坐在座位上面生悶氣。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袁耀就讓袁福給呂布送去了一批糧草去賠罪,順便還去求自己的老爹把那隻早就已經閒附了很久的孫堅請了過來,希望能夠在這裡牽制呂布,讓呂布在這塊地方能夠過得收斂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