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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柄陌刀虎虎生風,令朕想起當年帶兵打仗的舊景,戴家以武傳家,果然不假!”
戴雲臉色慘白,太子高寅衝著戴雲微笑,亦知剛才挑落一劍的深意,雙劍落一劍,及時收回陌刀,意味著雙方打平,可以此震懾文華殿中一眾文武百官。
二皇子高覺徹底被戴雲的刀法震撼,更是被高寅的劍法所震住,“太子果然不簡單,街市上關於戴雲的傳言是真的。”
戴雲低頭大口吃菜,清雅用絲巾輕輕擦拭著他臉上的汗珠,小聲說,“侯爺,小女子給你惹麻煩了!”
戴雲放下手中的筷子,強忍著胸口的陣痛,無奈一笑,“宮宴快結束了!”
段天福吩咐兩名內侍將長柄陌刀抬走,瞧了一眼臉色慘白的戴雲,慢步走到高世堯面前,低聲說了一句,只見高世堯的臉色大變,“眾愛卿,今夜元宵宮宴到此結束!”
戴雲只想快些結束這場宮宴,用手擦著額頭的汗,瞧著一眾官吏慢步離開文華殿,再也支撐不住躺在地上,臉色煞白。
清雅大聲喊,“殿下,侯爺暈倒了!”
太子高寅快步跑過來瞧著戴雲,“快傳太醫!快傳太醫!”
段天福早已攙扶著高世堯離開文華殿,不料去而復返,立即傳來兩名太醫。一刻鐘後,兩名太醫齊聲稟報,“殿下,忠勇侯三個月內不能動武,一動武便會如此,需好生修養!”
高寅突然意識到這是高覺的陰謀,高覺恐怕早已得知戴雲的病情,故意在文華殿挑釁,想以此逼迫戴雲出手,一拍腦袋,“孤還是被人算計了!”
“快扶老師回府歇息!本宮令禁軍護送!”高寅輕聲嘆息,今夜宮宴之上高覺處處針對戴雲,很明顯是衝著他這個太子而來。
一隊禁軍護送著戴雲和清雅回戴府。高寅拉著太子妃進入皇后所住的坤寧宮,皇后餘嫻靜坐在軟榻上,一臉怒氣。高寅拉著太子妃凌淑薇坐在軟榻一側。
“寅兒,今夜你曾受傷?你為何要出來迎戰?戴雲文武雙全,武藝精湛,豈是你能對抗的?”餘皇后生氣地質問著。
高寅哭著回道:“母后!老師拼著受傷陪兒子練武,這是二弟的陰謀。老師出使秦國時深受重傷,回京之時告假只為休養,三個月內不能動武,不能練劍,更不能動刀。剛剛老師暈倒在文華殿!”
餘皇后嘆息一聲,“沒想到會是這樣!陛下也是故意為之!對於戴家的權勢,陛下還是極為畏懼!”
高寅繼續講道,“母后,明日兒子去戴府探視老師!今夜老師助兒子贏得父皇和一眾文武百官的尊重!”
餘皇后一擺手,“明日淑薇一起陪你去戴府,戴家屹立大康百年不倒,自有其不倒的秘訣,陛下還真不敢輕易動戴家,戴雲如此年輕竟能封侯拜將,果真不簡單!恐怕此時陛下也畏懼戴家的權勢!”
正如餘皇后所言,高世堯獨自躺在御書房的軟榻上,回想著今夜文華殿上戴雲的表現,依然心有餘悸,“戴家的凌風劍是聖物,連朕見了都要害怕,凌風劍一出,定要見血,這把劍太鋒利,不好用,用不好會出亂子,朕的陌刀在他手中像是玩物,二皇子如此衝動,如此懦弱。太子對他恭敬依舊,處處聽他之言。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段天福手握拂塵走進御書房,躬身施禮,“陛下,剛得到訊息,忠勇侯今夜暈倒在文華殿,口吐鮮血,太醫囑託三月內不能動武方能痊癒!”
高世堯聽到此話,臉上掛著笑,“天福,戴愛卿身體如此差,朕可安心了!明日傳令忠勇侯三日內到刑部任職,不可懈怠!”
段天福道了一聲“遵旨”,“陛下,今夜忠勇侯大放異彩,如此看來,民間傳言絕非虛言!忠勇侯好似當年的戴右相,忠心耿耿,可鑑日月!”
高世堯點著頭,“戴家的忠心,朕知道!老祖宗百年前為朕留下戴家,當真是朕之福運!”
“陛下,老奴在戴府亦安插耳目!戴府的一切動靜皆逃不過老奴的眼睛!”段天福故意編造謊言,想以此安撫陛下之猜疑。
高世堯呵呵一笑,輕拍段天福的肩膀,“還是你深懂朕心!”
對於段天福來說,這是暗中幫忙,他不忍看著忠心耿耿的戴家遭受陛下的猜疑。此時的戴雲已回到戴府,躺在內室的軟榻上,臉色瞬間變得紅潤,冷笑一聲,“夫人,快進來,為夫瞧見你進來了!”
清雅身穿一襲白色睡衣走進內室,衝著戴雲微笑,“侯爺,果然是在裝病!為何要裝病?”
戴雲坐起來,拉著清雅入懷,笑著回答:“夫人,自從我歸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