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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本夫人馬上去準備醒酒湯!”
時公公一擺手,“戴夫人,快去準備吧!忠勇侯府果然是龍潭虎穴!一般人來不得!府中僕人一個個兇狠之相!”
太子高寅在戴府前後待了一個時辰,戴雲和薛恆攙扶著高寅坐上馬車,時公公獨自駕車回太子府。太子的馬車逐漸消失在戴雲的視線中,這一夜果然不平靜,清雅站在戴府門前,嘟著小嘴,不停地抱怨,“公子,侯爺,太子還真是不認生,若是三天兩頭來戴府,本夫人要煩死了!戴府的門房是擺設嗎?連一個太子都不敢攔!”
薛恆乾咳一聲,轉身大步走進大門,不想再聽這些大逆不道的話。
戴雲瞪著清雅,此刻對面前的女人也是不知如何評論,拉著清雅的手返回後院內室,“夫人,那人是太子,康國的儲君,說話前要想一想,有些話不能當面說。”
“公子,為什麼?為什麼?”
“明日宮宴你還是別去了!你若是見到雲霞長公主,定會吵起來!”
對於這個戴夫人,時公公很是恐懼,高寅坐在馬車上,低聲問:“老時,你如何看戴夫人這個女人?”
時公公輕吹一口氣,“殿下,戴夫人,宛如長公主殿下,刁蠻任性,不服輸,誰都敢頂撞。”
高寅嘆息道:“這樣刁蠻之女人只有老師能製得住!”
在高寅回府的路上,一直有一個人在暗處跟蹤,這人身後還有一人在緊緊盯著。待高寅進府,這兩人紛紛離去,前面那個人是秦國派往康國京城的刺客塗利禿髮,後面那個人是薛恆。這是戴雲暗中的安排。
這件事頗為怪異,戴雲一直想不通此事,“此人背後站著誰?秦國太子項林?秦國東平王項堅?此人對我並無惡意,想必是那個人所派。”
剛想通此事的戴雲坐在內室的書案前,拿起毛筆做了一幅畫,畫中景為大虞鄉茶山雪景,題詞為安平四年正月十三戴元伊作於京城,題詩為青山有幸埋忠骨,山河無恙慰英魂!
不知何時清雅身穿睡衣跑過來瞧著書畫,笑著問:“公子,這幅畫真好!莫不是明日宮宴之上獻於陛下的賀禮?”
戴雲的心思被清雅看透,尷尬一笑,“明日一早令雪兒拿到京城西市坊明石齋裝裱一番,明夜要用。明石齋這個書畫鏈條是該起作用了!陶克這個經商奇才將名冠京城!”
清雅聽不懂這些話,也不想聽懂,拉著戴雲的手,低聲問了一句,“公子日後做事需謹慎些,戴家先祖乃康國開國功臣,世襲至今,早已引起陛下的猜忌,若太子一旦落敗,戴家百年榮耀將毀於一旦。”
戴雲深知清雅的擔憂,輕輕攬清雅入懷,“夫人,當年宸王雖身死,早已為太子留下一眾兵將校尉和文臣,家父亦是宸王的忘年交,只要太子不胡來,定能坐穩太子之位。宸王乃康國高祖皇帝之嫡親後人,與寧王和定王皆為高祖後人一脈,陛下和璟王是康國世宗之嫡親後人,這兩支皇室宗親皆不一般。”
清雅不想理會這些恩怨,呵呵一笑,拉著戴雲去睡覺。皇室傾軋,歷來如此,戴雲對此極為厭惡,不料他也深陷朝堂,想離開請辭都不行,只能在這骯髒的政治旋渦中隨波逐流。
第二日的朝堂戴雲依舊沒來,大理寺卿甄春林上報昨夜死囚成天興畏罪自殺於獄中,太子高寅滿意地點頭,站在崇文殿中,瞧著一眾文武百官,大聲宣佈:“今夜元宵宮宴,眾愛卿莫要忘記!還有一事,今夜宮宴忠勇侯將盛裝出席,到時眾愛卿可與忠勇侯一醉方休!散朝!”
太子高寅大步走出崇文殿,殿中一眾文武百官紛紛離去,左丞相司馬綬瞧著定王高瑛,低聲問:“定王殿下,忠勇侯的病可否痊癒?”
定王搖著頭,表示不知此事,笑著走出崇文殿,留下一句話,“司馬大人莫要猜!忠勇侯深不可測!”
司馬綬嘆息幾聲,自從成天興被罷黜已有三年,尚未有新右相上位,這就是對司馬綬的試探,“本相輔佐陛下二十多年,兢兢業業,陛下還是不信任臣!戴雲還是聰明,躲在後面冷眼旁觀!”
今日是元宵節,酉時四刻,康國京城庭燎晃以舒光,華燈若乎火樹,熾百枝之煌煌,京城百姓紛紛上街看元宵花燈。皇宮之中元宵夜宴即將開始,戴雲身穿侯爵服飾,頭戴玉發冠,腰挎凌風劍,手中拿著一幅書畫,拉著一身白衣的清雅大步走進文華殿,文華殿中一眾文武百官早已趕到坐在桌案前。戴雲掃視一圈文華殿,沒有發現雲霞長公主和二皇子高覺,長出一口氣,拉著清雅慢步走到定王高瑛右側坐下。定王妃劉雨溪衝著清雅微笑,兩人說著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