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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御史言官亦不敢動本彈劾。若有人敢拿此事動本彈劾,本侯定然要辯一遍!”
此時的戴雲對身邊之人皆有懷疑,當年經歷多方刺殺,早已對身邊之人不信任,更何談尚未熟識的文武百官。
當夜清雅提前為戴雲準備好隨身衣物,在子時,戴雲帶上薛恆和十名兵士離開京城。清雅當夜睡不著,硬是拉著花雪兒一起去睡,花雪兒亦是無可奈何,只能陪著清雅入眠。
戴雲一行人剛離開京城,高世堯在寢宮便得到訊息,段天福打著哈欠啟奏,“陛下,忠勇侯子時出城直奔楚州,想來是不想有人送行!老奴還查到一件事,戴侯爺自從入仕為官以來從未領取薪俸,一兩一文都沒有,戴府日常開支皆是其叔父開辦的心悅齋在支撐,還有陛下的恩賞銀兩。至於近些日子幾名御史的貪汙彈劾皆是誣告!老奴願當堂對峙!”
高世堯生氣地站起身,“明日卯時傳旨鎖拿誣告忠勇侯的御史下獄,交由大理寺審訊!戶部當真是倦怠,傳旨戶部明日核算清楚戴雲自入仕以來的薪俸,一次性送往戴府,下次忠勇侯的薪俸直接送戴府。朕絕不能讓忠臣寒心!朕絕不能讓誣告之人還好好地活著!敕令御史臺嚴查自省!有一個算一個,查到誰皆要嚴辦!這個朝堂如此烏煙瘴氣,當真是咄咄怪事!現在即刻鎖拿誣告的御史!朕等不了一刻!”
段天福一甩拂塵,“老奴遵旨!”
皇帝一怒,便有人要人頭落地。當夜誣告忠勇侯的三名御史皆被禁軍緝拿入獄,大理寺連夜審訊,連夜出具結文書,第二日的早朝上太子高寅得知此事,在崇文殿上當場傳令處死三名誣告御史。站立崇文殿的一眾文武百官嚇得不敢高聲說話。
太子高寅高聲質問:“眾愛卿,日後若有人敢誣告,此三名御史就是下場。忠勇侯戴雲兢兢業業,實心辦事,竟然還有人敢造謠誣告。你們有誰從未領過薪俸?忠勇侯自入仕為官以來一兩銀子的薪俸皆未領過,你們呢?好好想一想,忠勇侯替本宮和陛下巡視北境四州,為官一任,難道只是升官發財嗎?戶部,御史臺,各自查一查,本宮要整肅吏治,懲治不法!”
三名行誣告之事的御史人頭落地,滿朝文武皆低著頭,此時崇文殿中靜得可怕!
“刑部和大理寺聯合查一查近三月來的所有彈劾案,一經查出誣告,彈劾之御史皆下獄!吏部右侍郎貪汙受賄,沒人敢彈劾,反倒是誣賴吏部左侍郎凌筱成和忠勇侯戴雲。如此怪象!本宮不能忍!御史中丞洪天烈停職反省!都聽懂了嗎?一月內完成此事!”
高寅宣佈完這件事,一擺手,“散朝!”
這一聲“散朝”過後,御史中丞洪天烈用手擦著額頭的汗珠,嚇得不敢說話。定王高瑛手指洪天烈,“洪大人,本王當真是服了!御史臺治理混亂!竟敢有人誣告忠勇侯!你這個御史中丞做到頭了!”
餘昀瞪著洪天烈,小聲講道:“洪大人,好生回家待著!到時寫封辭呈遞上來!本相幫你呈交陛下!”
洪天烈嘆息一聲,禁不住搖頭,“餘相,定王殿下,此事本官著實不知,為何會出現此等事?就是給本官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彈劾忠勇侯!”
洪天烈瞧著餘昀和定王高瑛走出崇文殿的身影,不知如何是好,問了其他人方知今日忠勇侯離京巡視北境四州駐軍,忍不住嘆氣,“有人要害本官!御史臺是該整肅一番!有人當真是找死!彈劾誰不行,沒有憑據硬要彈劾忠勇侯!”
今日早朝上的變故在京城之中迅速傳開,只是戴雲騎著快馬已離京奔赴楚州,薛恆騎馬跟在戴雲身後,在路上問了一句,“公子為何如此匆忙離京?”
戴雲想起離京前當堂彈劾的三名御史,輕聲嘆息,“那個烏煙瘴氣的朝堂還是遠離為好,一向交好的御史無中生有,作為兵部的北境四州觀察使,辦好此事即可,都辦好北境四州駐軍陌刀營一事,需回封地修養些日子。”
薛恆聽不懂這些,亦不敢多問,繼續騎馬跟著。
“薛大哥,午時前到達楚州駐軍軍營!”
戴雲騎馬跑在最前面,高聲喊著。昨夜的風很大,戴雲滿臉愁容,心中憋著一口氣。
“北境四州觀察使隸屬兵部,督查駐軍之事,不涉地方行政之事,那群御史言官能奈本侯嗎?”這是戴雲的心思,更是惱怒一群無腦的御史言官。
當日午時戴雲一行人進入楚州駐軍軍營,楚州駐軍主將田來方,陌刀營專司訓練的校尉陳敬前來迎接戴雲,戴雲在楚州駐軍軍營待上一日巡視陌刀營日常訓練,田來方與戴雲三年前相識。楚州駐軍軍營戴雲甚為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