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墊一筆醫療費……,哎!也是夠頭疼的。
這回你聽明白了吧?我們是不會做任何違法的事!剛才你也看到啦,那丫頭是被她自己的父親逼迫的,我們只是來討要欠款,其他什麼都沒做,對吧!?
現在的問題是……,你這位漂亮的女同學,是否願意接受這種方式為她父親償債?如果她不願意……?”
說到這兒,活動了一會兒的雄哥,把西服上衣脫下來,走到守在房門口的兩個小弟跟前兒,把西服交給了小傅,他那張大餅子臉轉向佟燁,從容地一攤手接著說道:“那我們只好走法律程式,對那廢物提起訴訟嘍!”
然後,他又從脖子上摘下大金鍊子,從腕子上摘下小金錶,都交給了小傅,衝著佟燁眨眼道:“小夥子啊!別看我們這些人長得粗俗,可是都懂點兒法律的!那廢物欠我們的數目可不小,真要上了法庭可是會坐牢的呦!”
聽著雄哥不緊不慢地講述,只把佟燁聽得是一腦門子的官司。他心想:“我就是替老師跑趟腿兒,怎麼還攤上這種麻煩事了?什麼欠債,還債,坐牢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不過,雖然他閱歷尚淺,也看得出來這個雄哥和那兩名大漢絕非善類。再加上昨天偶然聽到的,那些關於阮文巧的事,他就更明白這位女同學的人渣父親想拿女兒去抵債,大概是怎麼一回事兒?
何況,別聽這個雄哥說起話來,有章有法,條理分明的:什麼走法律程式,什麼上法庭,誰會信啊?搞不好,阮同學會被她的人渣父親還有這些兇徒,逼上一條佈滿荊棘的歪路,甚至是萬劫不復的絕路!
可話說回來,自己跟這位女同學也沒瓜沒葛的,她家裡糟了什麼天災人禍,終歸是她家的事,自己有必要插手嗎?即便自己插手了,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又能改變什麼呢?
“關鍵這事兒與驅除魔物無關,爺爺會贊成我這樣意氣用事嗎?再說,這些社會人是我能招惹的嗎?”糾結到此,心情異常矛盾的佟燁,腦海中已經升起了想就此抽身的念頭。
再一抬眼,佟燁看到那位雄哥已經在他對面距離五步左右的位置,挺胸垂手而立,好似在等著自己的回應。
佟燁似乎也明白這個人的意圖,但還是平靜地問了一句:“這位先生,您跟我說這些的意思是……?”
只見對面的雄哥微笑道:“哈哈!小夥子氣度不凡吶!其實你也看出來了吧?我是想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你轉身就走,我們絕不攔你,想攔也攔不住你,更沒理由攔你,這一切本就與你無關。
第二個選擇嘛!要是你能跟我打一場的話?你贏了,我就放過你的這位女同學,今後絕不再來打擾她。至於她那廢物爹會怎麼?你就沒必要掛心了。即便你輸了,我也會承諾盡我最大的能力關照她。”
聽他這麼一說,佟燁單手拎著書包挺身而立,歪著頭,皺著眉,雙眸直視雄哥,卻仍是面顯困惑地問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有三個問題我還是有點兒搞不明白。
第一,您為什麼想跟我打?
第二,您說假設我贏了?您...您就放過阮文巧?可這是她父親欠您的債,本來就跟她沒關係,您所謂的‘放過’,是什麼意思?
三,要是我輸給您了,您說您還會關照她?這個‘關照’又是什麼概念?”
聽佟燁這麼一問,雄哥的臉上笑意更盛:“哈哈!小小的年紀,膽大心細,舉重若輕,我果然是欣賞你!沒錯,我想跟你切磋的原因,就是因為欣賞你!
至於你後面這兩個問題嘛……?怎麼說呢?沒錯,從法律層面上講,那廢物欠了我們的錢,確實跟她女兒無關。但所謂‘行有行規’,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小兄弟,我們是生意人,也要生存的,賠本兒的買賣可做不得!作為債權人只要能把錢收回來就好,我們不在乎負債方用什麼方式賺錢還債。在某些方面,我們還可以協助他用各種方式賺錢。
但如果今天你打贏了我,我會鄭重承諾:不再協助那廢物利用自己女兒為資源的償債方式,不但不協助,反而會嚴厲禁止,嚴格制止他再來逼迫自己的女兒!這其中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
要是你贏不了我,那就只能按規矩來了。而我的這個‘關照’,是指在我們的一定行業範圍內,盡力關照你這位女同學,保證她能在更好的環境下受讓資源,不會再受到其他的侵害!這道理你也應該能懂吧?”
聽到這裡佟燁已經有了主意,他轉頭望向北側那座平房,看到西耳房的窗子後,映出了阮文巧蒼白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