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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嗎?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哎!這才是我最擔心的,諸如藍清河之流會不會跟我背後的那隻大黑手有瓜葛?如果真是這樣,萬一還有其他人……!”祖顯隆的語氣驟然間沉重了許多。
“您背後的大黑手……?您不會說……您也是在幫派的人吧?我的天!能把您納入麾下的幫派……,除了世界聯合理事會,我實在想不出更大的堂口了……”許萬雄驚訝地苦笑道。
只見祖顯隆用力得嘬了一口雪茄煙,炭紅的菸頭發出的微光映出了他那張皴皺陰沉的面容,卻聽他冷笑道:“世界聯合理事會?哼!不過是個招牌打得最大,門面擦得最亮的買辦鋪子罷了……。
你對西方那些權貴的陰險和野心、陰謀和手段,瞭解的還不夠深!這件事……我只對伯年還有他家老三提過一句,可當時也無法細說……,
萬雄啊!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跟我身後的那隻黑手相比,歐陽正浩之流不過是跳樑小醜。
我一直特別在意藍清河,就是怕這隻黑手已經在暗中越過我,透過其他的渠道伸向了咱們的國家,那才真可謂是大敵當前,大難將至……,
因為這個世界上唯有這隻黑手,才可以稱得上是遮天蔽日!早從400年前伊始,在全球範圍內,凡是那些局勢長期動盪不安,戰火紛飛的國家和地區,無不有這隻黑手在暗中推波助瀾!
而這隻黑手就是‘真理之庭’!”
……
當日下午,轅夏國西南端—瓏川省—鄴洲市—博遠鎮—連山村荀家的老宅院中,於二院正房的東耳房,也是荀松傑的書房內,荀家爺五個正圍著荀老爺子的寫字檯,盯著寫字檯上的電腦螢幕,你一言我一語地進行著家庭會議。
期間荀尚突然抱怨道:“爺爺,為啥我非得跟烈哥走?我就不能單獨行動嗎?”
“廢話!就你那點兒能事兒,還單獨行動……?那旅費也是你自己出嗎?”荀松傑沒好氣兒地回道。
“誒~~!那我還是跟烈哥混吧!可是爺爺!為啥我倆只能去‘南度陲’‘羅冼紋’‘圖察奈’這些東盛洲的不發達小國啊?您自己、我爹和我親哥都是去西晏洲、北黎洲那些發達國家……”荀尚又不甘心地問道。
“你有完沒完!咋就唯獨你牢騷最多……?”荀老爺子怒道。
“我這不是尋思著……,好不容易出趟國,咋也得去個大點兒的地方,繁華的國家看看……”
“你個混小子,你當咱們是出國旅遊吶?咱們這是去逃難兼去尋親你懂嗎?還大點兒的地方……,極陲洲夠大你去不去啊?看不凍死你……!”
“我不去,我怕冷!可是爺爺,佟師爺生前跟您說過,祖顯隆可能是投靠了一個叫‘真理之庭’的境外國際非法組織,我託我玩兒網路的朋友查過,這個組織很可能是起源於西晏洲,你卻把我倆留在東盛洲!”
“你……你這又是廢話不是?都說叫‘國際’非法組織了?懂啥叫‘國際’不?那就是在全世界都有……窩點兒……,我是讓你們先從小國查起……”
“可是爺爺!我總覺得您的邏輯有問題!就說咱們邊逃亡邊找小燁,跟大海撈針也沒啥區別!可是,我覺得小燁最不可能在的地方就是東盛洲!但您…您……是不是隻想讓我和烈哥躲出去……”
“住嘴!有完沒完,哪兒那麼多‘可是’?讓你去哪兒你就去哪兒!至於能不能找到小燁?盡人事聽天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