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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行為,要完全符合一個處於這種絕境,又身負如此殘疾的人,應有的行為邏輯。

正如前一刻他所推想的那樣,雖然那些匪徒知道自己是個衍術修者,可他們並不瞭解衍術功法和術者內息的運轉方式。

他們應該是認為經過長時間的穿骨刑吊,已經徹底破壞了自己身上的重腧。以至於他這隻髒奴,現如今已經無法再施展什麼術法了,於外在與廢人無異。

或者說,他們更有十足的把握,即便自己還具備一定的反抗實力,但在這艘戒備森嚴,進化者匪徒如林的賊船上,自己想逃脫也是痴人說夢。

何況在旁人的眼中,自己現在是雙手已廢,耳聾眼瞎,除了觸覺和味覺,外感就只剩下嗅覺了。就算有反抗能力,又能鬧出多大能事兒?

還逃跑?眼睛都沒了,連艙門在哪兒都找不著,還想往哪兒跑啊?

所以,他們才敢拔出自己身上那兩把鎖骨的鋼鉤,解除了對自己的刑吊。

也正因為如此,佟燁才有所警覺,如果是一個耳聾眼瞎的殘疾人,正處於一個黑暗無聲的世界中,正常來說他的嗅覺就會變得更加靈敏!

何況現在自己是被關在相對封閉的船艙裡,而他作為一名年輕的男性,卻對同處一艙的少女的氣息毫無知覺,那就太不正常了。

之前被刑吊時對少女的出現麻木不仁,和剛被解除刑吊後的立即昏睡,佟燁認為這些都算正常的反應。

而此刻於夢中驚醒的自己,突然就能立即坐起,他覺得也不屬於異常。因為在睡前他剛被灌進過食物,又是躺在艙底板上以正常的方式昏睡了三個小時,於各方面的氣力肯定是有所恢復。

但在這種狀態下,若他仍是對楚芊穎的存在無動於衷?才真的會引起那些監視者的懷疑。所以,他才再次上演了這出戏碼,以圖瞞賊過海,消除那些匪徒對自己的警惕。

可就他現在這副慘相,下半身赤裸,滿身血汙,癱伏於地,形如一隻前肢衰廢的殘犬,還衝著一名自知容姿非凡的少女,一個勁兒的又聞又嗚嚎,能不招致人家少女的嫌惡嗎?

正在盤坐養神的楚芊穎,被他的呼喝聲驚醒,一看他那副形態登時是又驚又怒,不由得柳眉倒豎,杏眼晶寒,切齒繃腮地叱罵道:“你叫什麼叫?還聞……?你個鹹魚爛肉,也不聞聞你自己身上有多臭……”

佟燁焉能不知,即便和這女孩兒淪歿同牢,兩人之間也休想生出一絲一毫的患難之情。他也早想到了,看到自己的這種反應,那丫頭多半會唾罵自己,可他還得繼續演下去!有啥辦法呢?誰讓自己是個聾子……

還得繼續演?他還要怎麼演?

那還用問嗎?當一個墮入無盡深淵的男孩子,除了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聽不見,在無比孤獨和絕望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個女孩兒身上的幽香氣息!會生出什麼樣的感想?

那就算四肢皆廢,五臟皆崩,就算再虛弱,只要一息尚存,他是不是都得想著……還是爬過去找找吧?

所以,佟燁下面的戲份就是傍地伏身,弓腰抬臀,以膝蹭地,一蛄蛹一蛄蛹地向楚芊穎所在的方向拱去。

當然,佟燁是能聞到楚芊穎身上那種年輕女性的氣息,但出於內心中對她的鄙視,可沒感受到有什麼香。

可楚芊穎這兒一看,這個半死不活的臭廢人,貼著艙底板,在那兒“譁?、譁?”,一蹭蛄一蹭蛄的向自己這兒蹭過來,心裡甭提有多膩煩了!

咋還“譁?、譁?”的?佟燁的脖子上不是還拴著鎖鏈頸箍呢嗎?

那三指粗細的合金鎖鏈,一頭兒拴在鉚進艙壁頂端的鐵環上,一頭兒焊死在頸箍後面,直線長度可以延至這間約有50平米的船艙的正中央。

佟燁是被拴在左側的艙壁下,他向少女所在的右艙壁方向爬,鏈子拖在艙底板上不就是“譁?、譁?”的響嘛!佟燁當然知道自己爬不到那女孩兒的身邊,那他也得爬啊?這不是做戲嘛!

楚芊穎也知道他爬不過來,可看著他那副好死不死,好像就算死也要爬過來一親自己芳澤的德行,於此刻的心境下,心中對這個廢人是憎厭之極。

於是乎她站起身來,擰眉立目,咬牙切齒,瞪著佟燁那兒向她這兒蹭一下,她就向佟燁那兒邁一步。雖然她腳下的鎖鏈同樣會響,但佟燁只能裝作聽不見。

於灼印的視野中,佟燁早看到那女孩兒起身也向自己一步步走來,雖然不明其真正的意圖,更不能做出多餘的反應,但他心中也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小娘兒們可沒安什麼好心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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