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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呢?
真有那麼憐香惜玉?心機多端的楚芊穎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而時至今日她都沒弄清楚,其實在歐陽正浩的計劃中,她那雙眼睛不過是到最後萬不得已時的聊勝於無。
其中過程概不詳述了,只說楚芊穎被關押進這座監艙後,對如同吊死鬼的佟燁“自言自語”了一陣後,就自行盤坐餘地是修煉是養神,佟燁無從得知,也不感興趣。
只是聽到她的那番話後,其他的不說,佟燁就更加堅定了要逃出去的決心!只要給他一個機會……
哪怕是天不遂人願,最終功虧一簣,他也要在反抗中拼死這條命或果斷自裁,絕不再讓這些人頭畜鳴的衣冠禽獸,用父母賦予自己的這身血肉去換取利益。
只要給他一個機會……
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這個機會在楚芊穎被關進來的第二天晚上就出現了。
可惜,此時的佟燁哪兒還分得清晝夜?他被吊在這間牢艙中十多天了,艙內只有頂棚上那不明顏色的燈光,他時而陷入冥想時而清醒,根本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連兩鎖骨處的穿骨之痛都漸漸變得麻木了。
他只是知道,那楚姓女孩兒被關進來後,自己又被他們灌餵了四頓黏糊。
而到了第五次該給他灌黏糊的時候,是來了四名匪徒,其中兩名匪徒的手上端著自動步槍。
這4人進了監艙後,其中一人按動了水密門旁的艙壁上,升降吊鏈的按鈕,竟然一直把他的身子放到了艙底板上。
佟燁不由得暗暗驚喜,但在雙腳接觸到艙底板的一刻,他登時靈機一動,當即裝著全身軟得像沒骨頭一樣向前傾倒,緊接著便結結實實地摔了個大馬趴,把自己的臉都磕到了底板上,硬是把鼻子磕得鮮血長流。
隨後就聽到那四人先驚後笑的呼喝聲,緊接著就是一陣“嘰哩哇啦”像是在互相埋怨的對話!
而佟燁則趴在底板上繼續做戲,不停地蛄蛹著身子,如同一條即將窒息的活魚,想翻身卻因四肢無力,無論如何都翻不動,嘴裡還發出:“呼呼呃呃”含混的呻吟聲。
那四名匪徒看到他這副模樣,便笑的更歡快了。
幾秒鐘後,那兩個沒端槍的匪徒才走過來站到他身子兩側,同時彎腰伸手卡著他的兩腋窩把他架著坐起,又扳著他的上身讓他坐穩當了,仍用一隻手扶著他的肩頭,然後就用另一隻手開始拔出他兩鎖骨上的鋼鉤。
一陣鑽心刺腦的劇痛過後,兩把鋼鉤終於被拔除!
佟燁登時察覺到自己中腹淵內的罡氣,沿著全身的塵脈形成急流,卻在自己兩鎖骨的傷口處,也就是拓壑重腧上受阻塞頓。由此,便有大量的罡氣向這兩處傷口的瘡面上滲進。
佟燁頓時心中大喜!因為他似乎都能感覺到,自己兩鎖骨被鑽孔鉤裂的瘡口和肩窩皮肉上的傷口,那些肌細胞、骨細胞、骨膜細胞等再生的速度。
不過戲份還得繼續做足,當那兩名匪徒把他拖到艙門對面的艙壁下讓他靠坐住,右側的那名匪徒便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袋兒黏糊塞進了他的右手,並幫他撕開了袋兒口。
佟燁剛想舉起黏糊袋兒往嘴裡送,卻在一個閃念間,險些驚出一身冷汗!
下一瞬,他攥著黏糊袋兒的右手便軟軟的垂落下去,手背落到了艙底板上,那袋兒營養黏糊也被這一下擠出去了一小半。
如此,這名外籍匪徒才面露嫌惡地口中“嘖”了一聲,又從佟燁右手中搶過黏糊袋兒,一抬手把袋口懟進了佟燁的嘴裡,把多半袋兒黏糊就著佟燁的鼻血,一同灌進了佟燁的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