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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說一下,如今已成了人形海漂子的佟燁,昨晚到底是咋把人家那麼大一艘,名為貨輪實為戰艦的五萬噸級大船給點炸了的?而且還炸得那麼稀碎!
這事兒要是問佟燁?他自己也鬧不太懂。其實他只想從那間艙室的艙底板燒出個一直通到船底,能容一人身寬的窟窿就足以了。
他煉刻出的那幅猙雷烈炬的紋印,催動印法後炬焰的朝向就是奔著船底。而且他透過本體感受器能察覺到,監禁他的那間艙室肯定不在首層甲板上!
所以他估摸著,只要能激發出15米左右的炬焰,應該能實現這個目標。
確實,這艘5萬噸級戰艦的吃水深度也就在12米左右,佟燁當時激發出炬焰的長度有14米多,從二層甲板燒下去,妥妥能把船底給燒穿!
可咋就炸了呢?按佟燁的理解,應該是炬焰正好燒到那艘貨輪的燃料艙了!
但他理解錯了,那艘船的燃料艙最後是炸了,但不是被他直接燒炸的,是被那貨輪上滿載的軍火爆炸後一起給崩炸的。
關押他的那間艙室下面,正是一間堆滿軍火的貨倉。而他激發出的那道炬焰,也很幸運的沒有穿到貨倉內的通道,而是正好燒灼到了貨堆上,然後就把一貨艙的單兵用導彈的彈頭給點炸了……
按說,這次不僅成功逃離了絕境,還把這艘賊船給炸的粉碎,佟燁心裡倒是蠻解恨的!
可他卻不知道這艘貨輪被炸後,會給他自身以及很多人的命運,造成了多麼重大的影響?應該說從此改變了多少人的命運?
而就在眼巴前兒,不算他自己和楚芊穎,最直接的影響就是,在那艘貨輪被炸燬的同時,賊船上的300多名匪徒中,當場被炸死的起碼有兩百多,其餘落入海中的殘匪,最終能活下來的也寥寥無幾。
甭說他們都是進化者,落進這無邊無際的大海中,大部分帶傷的匪徒早晚難逃被淹死。還剩幾個僥倖沒受傷的呢?可他們中誰能有衍術門術者的伏水功夫?
距離此處海域最近的陸地,就是500海里外的蘇洛阿圖島,970多公里靠游泳過去!?不吃不喝沒地方睡覺,他們身上的那點兒訛子能量能撐多久?
當然,那位驍級強化戰士的船長也許能活下來,畢竟他體內的訛子能量多,但他也成了光桿司令了!就連今後上哪兒去找飯轍?他都得一邊遊一邊琢磨著!
為啥啊?他就不能等到了陸地上,再想辦法回到組織裡嗎?組織?哪兒還有什麼組織?
這個來自於南茫洲“巴爾託利亞共和國”,被該國最有權勢的“桑切斯”家族在暗中扶植起來的庫珂利多組織,包括硬體,軟體和人力,佔該組織80%的資源都在這艘船上了……
這一炸不僅把家底兒都炸沒了,連同一船要交貨的軍火以及被逃掉的兩名高價值髒奴,他們還得在組織內部的小賬本上,應付商品科目的一欄中,添上兩筆總價值高達幾百萬枚黑瓷晶幣的負債……
所以說佟燁把一些事兒給想遠了,可他哪兒想得到,僅憑自己為了逃出生天的一記術門印術,竟陰差陽錯的把這個喪盡天良的外邦非法組織,給覆滅得七七八八了!
而他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炸掉了那一船軍火,也給他前方目的地蘇洛阿圖島上的那位聖女,解了一時的兵危之困,卻未必能改變‘弗洛勒斯’聖城最終被毀滅的命運。
但眼前還有一件他最想不到的事兒,昨晚他從爆火硝煙中飛出了船體,落入幾十米外的大海,當他浮上了水面,第一時間就在內視界中審視自己的念力樹,檢視一下他地術脈中那不足4成的念力時……,
卻驚愕地發現,他顱蘊宮底部的中庭神絡,居然毫無徵兆的又多分出來3束支脈,從原來的3束變成了6束!新生出來的那三束支脈,自然是與那棵暗紅色念力樹的根部連通著。
由此,這棵暗紅色的念力樹也終於被煥發出了生機,通體輪廓、樹脈和支脈、也包括枝條和印果的紋路,都變成了鮮紅色,即為鮮血的顏色!
只是,這顆血色念力樹中三脈達到的等級,和他正根的銀色念力樹上的三脈別無二致,各脈上被點亮的印果也如出一轍,可那些印果中輪錐紋的空間相位……?他好像看得懂,又好像看不懂……,
“這到底啥情況啊?這新念力樹上的印果和紅色的念力能不能使啊……?要不先試試……?
佟燁這個驚疑的閃念間,剛剛緊追其後落入海中的楚芊穎,也從水下鑽出了海面。
就憑佟燁如今這“眼力”,在一片糟亂的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