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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印術。
這種印術一旦發動,在施術者第六識覺的一定範圍內,幾乎一切持有特異能量的魔物或人類都無所遁形。
哪怕是,被追蹤目標只催動過一個很小的異能或術法,在目標本體早已遠離該區域的情況下,雖未顯其蹤影,但目標激發各種能量時留下的空間熵痕和霧韻,會在索跡印術的視界中化作形跡線,被這種辨識度極高的感知術法持續捕捉到。
此印術分為“撲塵、沽纖、芥息、鑑虛”四個境界,術法的辨識度和追蹤範圍自然是隨境界逐級遞增的。
關於索跡印法辨識度的高低差異及其他細節,這裡暫不詳述。只說達到了“芥息”境的索跡印術,只是追蹤的半徑就不下於五公里之廣,可說是一種非常強大的感知術法!
而荀松傑剛剛道出的方向術語,其中所謂的“玄角”是和追蹤的主方向相呼應的:
就拿“東偏南”來說,“玄”就代表著向正東的直線方向,所以“玄角”即為與主方向偏離的角度,“3成5分”就是30度30分左右的偏角。
至於處在不同環境中的術者,要如何辨認這種方向上的細節?他們的腳下自有分寸!
再說既然是追蹤,那對於被追蹤目標會選擇什麼樣的撤退路線已無關緊要,追蹤者必然要選擇兩點之間最短距離的直線方向。
但即便如此,從祖顯隆與那個中年女人劫持了歐陽晴華和小希琳,撤離了事發地後,到這爺五個開始追蹤的時間點,已經好過去了好幾分鐘,憑祖顯隆那種強者的奔行速度,這五位術者還能追得上他們嗎?
當然追得上!應該說:就算祖顯隆跑到天涯海角,只要佟伯年和荀松傑想追,憑藉玄脈中的“索跡”一術,就能緊咬在他的身後,直至追到他的身前。
只是,雖說祿澱山位於雲京市西部中遠距離的郊區,東山腳下隔著公路除了撂荒的地,自生林地就是被大片農田環繞著的小村落,相對地廣人稀。
而且今天是週五,來祿澱山公園遊玩的遊客並不多,事發後又都被警備隊攔在了半山腰,此時東出口處的路面周圍,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
所以,此時即便五位術者奔逸絕塵,風馳電掣,高來高去,影如飛鵬,暫時也不會譁眾引淆。
但問題是,他們追蹤的方向正是奔著雲京市的中心城區,再追不到10公里就要進入近郊區了。
雖然那裡還不至於人流潮湧,車水馬龍,可屆時前方再無兵力攔截,一旦追進了市民聚集區,就算追上了,難道於一言不合後,真要跟祖顯隆大動干戈嗎?那要殃及到多少無辜的民眾?
在急起直追的同時,五位術者的心中多少都會為此暗暗擔憂。
只是還沒等到他們要面對這種兩難的抉擇時,卻先遭遇了新的難題。那便是五位術者剛追出不到一里地,就聽荀松傑突然驚呼一聲:“糟糕!他們的形跡線斷了!”
不過五位術者的腳步並未停下,佟伯年連忙問道:“在哪兒斷的?”
“這個方向正前的9裡半啊?就是剛出發時,出我索跡邊界線的位置!”荀松傑快速答道。
“怎麼會……?祖顯隆把這一步都算到了?可就算他上了天也逃不過……,難道他還能……,嗯!?憑空臆斷沒意義,先追過去看看再說!”佟伯年若有所思地輕喝道。
如此,五位術者一路上是如何貫地穿林自不必細表,幾分鐘後,他們追到了祖顯隆等人形跡消失的地點一看,果然應了佟伯年的一種猜測,此處竟是雲京市近郊區線地鐵站的一個出入口,這也算是入地了……!
兩位長輩都在心中暗罵:“這個老小子也太狡詐了!”
這一下可就更難辦了,那也得接著追啊!也沒別的辦法,下地鐵站吧!
好在只要進了地鐵站的地下站臺,荀松傑的索跡視界中就能再次捕捉到祖顯隆的形跡線。
但不好的是,就他們爺五個的這身打扮,那造型能不不引人矚目嗎?
尤其是他們身上可都揹著傢伙事兒呢!荀家那爺仨好歹背的是木頭棍子,可佟家這爺倆背得可是鋼杖!過安檢的時候,地鐵站的安保人員哪兒敢輕易放他們進站?
這種情況,他們佩戴的警用通訊耳麥起了作用,那些保安人員也都認得出這類專用的通訊裝備,再經爺幾個一解釋,保安員便立即恭敬地放行了。
而且站務人員連票都沒讓他們買,直接拿出專用卡送爺五個過了閘機。
也還好是這種偏僻的站點兒,又是這個鐘點兒,站臺上候車的乘客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