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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直須折】能避開顧問的攻擊並快速遠離他的身邊!
遊戲人物的身體素質讓他以極快的速度逼近了顧問,袖劍從顧問的後腦刺入,竟然直接削掉了他的半張臉。
“逃不掉的。”失去上半張臉的顧問露出了極其詭異的笑容。
等遊戲使徒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身處一個一望無際的黑色空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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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彷彿開關一般的聲音響起,遊戲使徒的眼前如同開燈一般突然出現了滿地的屍體。
刺死、溺死、電死、吊死、燒死、毒死、分屍、槍殺……各種各樣死法的顧問屍體如山一般堆積起來,形成了遊戲使徒此刻腳下踩著的“地面”。
他轉身看向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無數排列整齊的課桌椅,每個不同死法的顧問像標本一樣擺在椅子上,有些已經損壞到沒法擺出坐姿的屍體就直接趴在或躺在了課桌上,在頭頂一片的血色光芒的照耀下顯得極其的恐怖。
“這是什麼……幻覺嗎?”被這一幕震撼到的遊戲使徒用袖劍劃開了自己的手指,但疼痛過後眼前的景色並無變化,自己仍舊身處在這個如同地獄一般的地方。
“這就是【唯心】另一種比較高階的用法了。”顧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遊戲使徒轉身甩出袖劍,袖劍插入了顧問的臉龐,死去的顧問倒在了自己的屍體上。
“因為我時刻在同步你們的感受,所以在【唯心】的具現下我對你們造成的攻擊也會反饋到我自己身上。”顧問的聲音再次從視野盲區響起,遊戲使徒轉過頭向後退去,另一個顧問坐在擺著巨人觀死狀的自己屍體的課桌上繼續說著剛才中斷的話。
“於是我嘗試了兩種解決辦法。”坐在課桌上的顧問豎起一根手指,“一種是嘗試代入更高的視角,比如外星人,比如上帝,比如正在閱讀一個故事的讀者或者正在觀看一個影片的觀眾,這樣受傷的我不過是一個低維的投影,隨便怎麼’死去’都可以。”
遊戲使徒還想繼續聽一會顧問的解釋試圖找出他能力的破綻,但一種巨大的危機感籠罩了他,他轉身拼命地奔跑,想要逃出這個世界的邊界。
“另一種嘛……”顧問坐在原地沒有動作,但在他背後一個被地獄刺扎穿的大型顧問從屍堆裡升起,這個巨人一般的顧問屍體呈倒立的狀態雙臂張開,只有一個空蕩蕩的上半身,可以從斷口中看到屍體的肋骨和脊椎。
隨即在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中,屍體的脊椎開始【生長】。那些只有它小指長的屍體從它的身上不斷落下,粗壯的脊椎不斷延長向血紅的空中,還延伸出了許多樹枝一樣的分支。遊戲使徒仰起頭順著裂痕一樣的“脊椎樹”黑影看去。
——他看到了外面的天空。
在他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之前看到的,刺眼的金光穿透紅色烏雲的天空,
還有顧問巨大的笑臉。
“另一種方法就是,如果我用比較抽象的手法殺死你們,我就可以因為沒法代入而不會受到同樣的傷害。”他的聲音從高空傳來,巨大的手做出了蓋下蓋子的動作,遊戲使徒的眼裡只剩下一片血紅。
顧問蓋上了盒子,隨手將紙盒揉成一團隨手丟在了地上踩碎。
“獵人使徒不在嗎?看來如果沒有【顧問】的安排他只會待在召喚’神明’的地方。”他開朗地笑道。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如此詭異抽象的攻擊手段,沒有人敢再上前冒然送死。
顧問繼續走上前,一聲巨大的槍響,顧問的頭顱應聲爆開。
顧問微笑著繼續向前走著,彷彿剛才的景象只是所有人眼花了一般。
“透過操控空氣來改變你們眼中我折射後的位置,很有意思吧。這也是用比較基礎的手段衍生出來的玩法,不過得先模擬一下你們每個人視角里我的位置才能用出來,比較麻煩。”
又是一槍。這次顧問的頭部只是模糊了一下,身體稍微偏移了一點位置繼續向前走去。
顧問笑著攤開手:“為什麼不試試用一些比較寬闊的劈砍之類的能力讓我沒法逃跑呢?這畢竟只是個障眼法而已。”
“你好像很著急讓我們和你近身作戰。”大叔模樣戴著墨鏡的使徒扛著狙擊槍站起身,“你如果真的能強到那種程度剛才應該就可以直接殺死暴露了位置的我。結合之前的情況,我猜測你這個超能力應該是有範圍的吧——應該就是直徑三米左右的球體範圍。而且……”
殺手使徒把狙擊槍扛到背後,架起衝鋒槍朝顧問所在的位置一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