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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特工也不行。
當然他們能找出來就有鬼了，《收藏家日報》成立之初就自負盈虧，唯一的線索就是當初方元購買報社的時候露了面。
但方元那時候是易容過的，用的假身份，甚至付款都是現金。
不怪方元那麼小心謹慎，而是創立《收藏家日報》的時候，他就知道這玩意兒招人恨，肯定要隱藏好自己了。
事實證明他想得沒錯，《收藏家日報》的定位就是反對沃特公司的靶子，以前罵變種人丶後來罵覺醒者，現在罵沃特公司，主打的就是為黑而黑，本質上還是在擴大宣傳力度。
而且許多沃特的反對者也來找《收藏家》合作，倒是讓方元發現了許多潛在的敵對者。
但對於覺醒者們來說，《收藏家日報》就顯得太可惡了。
整天變著花樣罵自己的東西，誰能喜歡得起來？
到目前已經發生過好多起《收藏家日報》報社被襲擊的事件了，全是被罵到破防的覺醒者乾的。
而這一次，《收藏家日報》又有新花樣。
《虛偽的沃特公司，沃特正式成員只有半個非裔！》
文章列舉了沃特城市成員的人種，除了天使薩爾瓦多以外全是白人，而且連薩爾瓦多都不是純種非裔，她有一半魷魚血統，甚至薩爾瓦多還沒有自己的超級英雄外號！
不過這個鍋其實不怪沃特，主要薩爾瓦多給自己取的外號是天使，跟頭牌沃倫重合了。
沃特公司當然不會讓她蹭這個熱度，所以讓薩爾瓦多重新選一個。
但薩爾瓦多不願意，於是就直接用了她的名字。
現在《收藏家日報》文章的內容，就是拿薩爾瓦多當刀子，直指沃特公司涉嫌歧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