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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嗎?」
「至少你曾經的那件事情,絕對沒有做錯!和所謂的自命清高完全沒有關係!」白楊語氣肯定。
椿欲晚表情柔和了起來,問道:「那你作為朋友,會對我有誤解嗎?」
「哪怕有誤解,也一定是因為我對你瞭解得還不夠。」白楊輕聲說道。
「好。」椿欲晚雙眼微彎,笑得很含蓄。
白楊不由多看了兩眼。
曾佳能至少有一點說得沒錯,椿欲晚笑起來比不笑好看多了,簡直就像是給她的容貌又點綴上生動的色彩一般。
畫畫的時間總是一晃而過,快到晚自習的下課時間,白楊婉拒了羅老師又一次順路回去的提議,提前離開畫室,鑽進教學樓。
葉國棟沒在辦公室,白楊又朝著教室走,果不其然,在教室最後排的窗子旁邊,看到了葉國棟的身影。
對方如同幽魂一般靜靜地站著,目如鷹隼般在教室中掃射。
白楊悄悄走過去,也站到葉國棟的身旁,往裡面看。
別說,還真別說!這個視角挺清晰的,班裡面同學在做些什麼完全逃不開目光。
窗戶旁邊的幾個男生一臉緊張,正襟危坐,時不時用視線餘光往窗外瞥,而更遠處的地方,有一名女生埋著頭,眼鏡的反光徹底暴露了她藏在課桌裡的手機。
更遠處,吳博和李陽兩個人聊得正嗨,對窗外的葉國棟毫無察覺。
鍾溪鹿更是肆無忌憚,手機擺在桌上,手機按得飛起,估計正在讀者群裡面鏖戰。
還有看小說的,傳紙條的主打的就是一個群魔亂舞。
看了看葉國棟越來越黑的臉,白楊果斷的決定救同學們一次,於是輕咳了一聲,然後喊了一聲:「葉老師!」
葉國棟嚇了一跳,猛地轉頭,斥道:「你在這裡做什麼?走路沒聲音的嗎?」
「我看您沒在辦公室」白楊面露尷尬的抓了抓頭髮。
葉國棟怒氣未消的瞪了白楊一眼,又轉頭去看教室裡面,發現這短短的一瞬間,教室裡面已經奇蹟般的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坐得筆直,宛若各個都是艱苦學習的好學生一樣。
「咱們班的紀律真不錯啊。」白楊評價了一聲:「葉老師領導有方。」
葉國棟:「」
他也沒了進教室抓人的心思,沒好氣的說道:
「跟我來辦公室。」
白楊老老實實的跟上葉國棟的腳步,又看了看教室裡,心中一樂。
同學們,我也只能幫你們這一次了,不用謝。
到了辦公室,葉國棟敲了敲桌子,開門見山:「校方原則上同意了你的想法。」
「這種拉幫結派的不良風氣,確實應該肅清一下了。」
「但是,一切要以學生的安全作為基準。」葉國棟語氣嚴肅:「不要發生任何的衝突,一旦有意外,別做多餘的事情,立即跑,政教處的老師會及時阻止。」
「我明白的。」白楊露齒一笑:「我是老實人來著,怎麼可能會發生衝突?」
葉國棟幾乎想要翻個白眼。
你?老實人?
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麼,不就是你和陳有德打架嗎?不,應該是你單方面毆打人家陳有德吧?
如果不是因為這傢伙確實在方方面面都沒有違反校規,始終將自己置於受害者的位置,早就被學校處理了。
下課鈴聲響起,白楊孤身前往田徑場。
為了給學校老師們足夠的準備時間,他還不慌不忙的先去小賣部買了瓶飲料,等到了田徑場入口的時候,發現吳博和李陽早就已經滿臉期待的等在那裡了。
除此之外,鍾溪鹿也在旁邊探頭探腦的張望。
「楊子哥,你真要一個人去啊?」吳博語氣有些顧慮:「最起碼讓我陪著你,我在學校還是有幾分面子的。」
「我要你那面子做什麼?」白楊沒好氣的說道。
「到時候他們真要打的話,我能幫你抗幾下呀。」吳博攤手道。
「俺也一樣!」李陽擠了擠眼睛。
「免了吧。」白楊擺了擺手:「你們躲遠點看熱鬧就行,別到時候殃及無辜,被老師抓了。」
他的計劃自然是和幾人通了氣的。
他看向鍾溪鹿:「小鍾同志,你又是來做什麼的?」
「我是戰地記者啊。」鍾溪鹿滿臉無辜:「一人對抗二十人,這麼壯觀的場面怎麼能不拍下來?」
她振臂一揮:「雖千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