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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民生活
下了漁船,田澤帶著陳宮信步來到附近的村落。在村頭,看到一位正在整理漁網的老者。
因常年在海邊捕魚,老者眼周的面板變的粗糙不堪,且縱橫交錯著深深的褶皺,然而每當他時不時的觀察海面時,那目光依舊敏銳而犀利。
他頭髮稀疏而花白,被海風和熾熱的陽光長期漂染,早已失去了原本的色澤,黝黑髮亮的面板,是長期經受暴曬的鮮明印記。
「老人家,您是這裡的漁夫嗎?」田澤輕聲問道,語氣溫和親切。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老者看起來得有五六十歲,但是考慮到捕魚這種艱辛工作對於身體的嚴重損傷,其真實年齡應該會小一些,大概在四五十歲。
年齡如此之大,卻依舊能夠在海上捕魚,其必然是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經驗極其豐富。
「見過田使君!」
老者早早便看到了田澤等人的身影,見田澤主動與之交談,身體激動得微微顫抖著,雙手侷促不安地交迭在身前,顯得極為恭敬。
「您認識我?」田澤溫和地笑了笑,本來還想隱藏身份的,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田使君,小民是這當地的漁民,當初您來此給我們分發土地糧食的時候,小民有幸得以瞻仰。」
老者的神情虔誠而又興奮,即便他經歷過無數的大風大浪,但能夠與田澤談話,依舊讓他激動得難以自抑。
這輩子值了!
見老者如此態度,田澤欣慰之餘,理解的握住了老者的手,扶他一起到一旁的一塊相對平整的巨石上坐下。
「您怎麼稱呼?今年貴庚啊。」
「田使君,小民名叫鄭二,今年四十有五。」
「您是一直在這裡打漁是嗎?」
「正是。小民自祖上便世代捕魚,家中沒有半畝良田,只能一直以此為生。」鄭二說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田澤聞言,不禁嘆了口氣。
世代從事一業,很多情況下並非所謂傳承,更多的是迫不得已。若是有地耕種,誰會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捕魚呢?
「那您現在應該有地種了,怎麼還從事漁業?」田澤看著老者那雙佈滿了老繭和傷痕的手掌,忍不住問道,目光中滿是憐憫。
一旁的陳宮見狀,雖然已經習以為常,但心中還是忍不住感慨道:主公當真仁德!
田澤做事總是堅守著一定底線,從不強行逼迫百姓,也不有所隱瞞,很多事情都是設身處地的為百姓考慮,幫他們分析利弊得失。
就比如從事基建工作丶外遷至高句麗境內丶出海捕魚等事,田澤都要求負責的官吏將其中利害原原本本的講清楚,充分遵從百姓的意願。
雖然因此導致各項工作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阻礙,為了讓百姓能夠自願選擇這些相對艱苦危險的工作和地域,陳宮等人不得不加大了薪資保障,從而造成了一定的財政壓力。
但是對此陳宮等人卻並無絲毫怨言,心中更多的是由衷的敬佩和尊重。
無論是否是作秀,田澤的行為都完完全全展現了他的仁慈,得到了麾下文武及無數百姓的深深信任與愛戴。
他們堅信田使君不會欺騙他們,是真心實意的為他們考慮。
百姓雖然多是愚昧,但也能真切的感受得到其中的真誠,使得田澤在治下的聲望堅不可摧。任何人膽敢說田澤一句壞話,都會遭到群起而攻之。
「小民一家七口,有兩個兒子,家裡的田他們種就夠了。老朽本想歇歇,但看到官府在招募漁民,而且待遇很好,就來了。」鄭二眼神中掩飾不住的感激之情。
「不怕危險嗎?出海捕魚可是風險很大的。」田澤再度問道。
「不怕。」鄭二笑了笑。
「小民幼時便隨父親打漁,當時都是乘坐的小船,靠著一身水下本領僥倖存活至今。現在官府給造了那麼好的漁船,雖然捕撈的地方離陸地稍微遠了點,但也安全得多。」
「更何況,官府給我們買了保險,那賠償可不是個小數目。小民反正也沒多少年好活的了,就是出了事,一家老小也值了。」
看到鄭二憨厚中透露出一絲狡黠的樣子,田澤笑著搖了搖頭。
果然,還是不能小看任何時代的農民,他們心裡也自有一套小算盤呢。
「現在出海打漁還很危險嗎?收穫如何?」
「危險,肯定還是有的。雖然我們一般捕魚的地方都距離海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