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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枚令牌,有什麼需要的隨時和我說,找文和也可以。」田澤聞言,也不失落,直接從一旁拿起自己的釣竿,哼著歌徑自離去。
望著田澤瀟灑的背影,陳宮愕然:「縣長大人,一直這麼灑脫嗎?」
賈詡微微一笑:「縣長是個妙人,每天都要抽出兩個時辰在後院池畔釣魚,其餘時間也多半會在外面閒逛。你們若是有事,和我說即可。」
隨後其從袖中拿出兩枚玉質令牌:「這是縣長的令牌,你們持此令牌可在汶縣內各處隨意走動,百無禁忌。」
「多謝文和。」
看著道謝後的二人離開府衙便立刻分開的背影,賈詡淡淡一笑:「程仲德丶陳公臺,有點意思。看來不用動用那些手段了。」
行走在繁華熱鬧的大街上,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叫賣聲,陳宮感覺就像第一次去雒陽時一般。
一路走一路看,陳宮清點著周圍的商鋪,心中默默地記著數。
「布匹店丶成衣店丶白糖店丶紅糖店丶油店丶肉鋪丶酒店丶肥皂店……」
琳琅滿目的店面直令陳宮數花了眼。
但好在縣內一共就兩個商市,陳宮很快便估算出了結果。
店鋪一百九十餘,店員預估應該在千餘人左右,但交易量十分巨大,只是半個時辰,僅是陳宮聽到的,便預計成交了至少十萬錢的生意,雖不知其中利潤有多少,但必定不低。
這些自外地而來的客商幾乎就是直接奔著鋪子來的,到地就交易,一點時間都不浪費。
「這位兄臺,你應該是東郡人吧。」從眾多客商交易的聲音中聽到熟悉的口音,陳宮輕輕避開周圍的客商走上前,用家鄉話說道。
被問的是個頗為富態的中年男子,回頭看到陳宮後,意識到遇到了同鄉,頗為意外道:「沒錯,兄臺莫非也是東郡人?」
「自然,你我乃是同鄉。在下陳公臺,卻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白禰,見過兄臺。」中年男子聞言連忙行禮。
只是粗粗一觀,他就察覺到眼前之人氣質不凡,絕非尋常商賈,定是世家或寒門子弟,因此不敢怠慢。
「白兄,你這交易的貨物為何?竟然願意不遠千里前來?」陳宮看著白禰背後兩大車陶罐,問道。
「白糖,這可是汶縣的一大特產,尋遍天下也只有此處有。潔白如霜丶甜味純正,好多達官貴人都十分喜愛,根本不愁賣。」白禰看了看周圍,微微靠近陳宮小聲道。
若是其他商人,他或許不會多說,但他面對的可是位士子。
雖然在田澤看來,白糖比紅糖強不了多少,但奈何賣相好,這個時代的有錢人就喜歡這個。
雖然前世聽聞的黃泥淋法他研究了許久都未成功,活性炭他也弄不出來,但在經過不斷的實驗後,讓他研究出了木炭製糖之法。
效果十分不錯,製作的白糖其色潔白,而且甜度更高些,非常暢銷。
如今更是成了悅來商會和汶縣的主打產品之一,聞名天下。
「這裡距離中原甚遠,恐怕不便運輸吧,白兄就不擔心賠了?」陳宮問道。
「不會,這白糖售價頗高,只要能運回去,就不用擔心虧本的問題。」白禰視若珍寶的指揮著僕人擺正車上的罈罈罐罐,並用繩子綁緊,生怕之後碰壞了。
這個時代的商人,能在如此艱苦的環境下生存,其洞察力丶辨別力遠比常人要強。
若無足夠的利益和把握,他們又怎麼會千里迢迢趕來遼東這等苦寒之地。
「汶縣向西可有不少胡人,若是被劫了……」陳宮又問道。
「也不會,汶縣官府已經為我們考慮好了這些。」
「汶縣以西有一條路直達港口,極為平整,而且路程總共不過數里,周圍時刻都有遊騎巡邏,發現胡人的蹤跡我們無論是撤回港口還是縣城都來得及。」
「港口?莫不是可以透過水路將貨物直接運往漁陽?」陳宮問道。
他和程昱此前跟隨商隊便是由漁陽轉水路前來,也見識過田澤麾下那怪異的海船。
白禰搖搖頭:「不,是運往蓼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