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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而悄然融合,每一次湧動都伴隨著他體內氣血的翻騰,讓他深刻體會到了何為“生死一線,玄妙莫測”。
真是媽的媽我的姥姥,不知道掙扎了多久,謝源誠才顫巍巍緩過神來,周身彷彿經歷了一場劇烈的蛻變,每一寸肌膚都承載著難以言喻的撕裂之痛,誰這會兒要是碰他一下,估計他死的心都有了。
一旁觀望的謝靈運,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淡笑。
倒是這笑裡,既有對這後輩堅韌的讚許,也藏著幾分寵溺與無奈。
終究還是不忍見他繼續受此煎熬,謝靈運指尖輕點,一抹溫潤如玉的清光便悄然降臨,將個謝源誠包裹的結結實實。
清光才一裹上謝源誠,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就開始消散。
過了都不足數息,疼痛竟然全部散了去,謝源誠不由得嘖嘖稱奇。
這廝當機立斷,就化作個人形磕頭機,趕忙向他這老祖宗叩首謝恩。
“你倒是好造化,這三枚血珠,非同小可。乃是我歷經萬難,宰了一頭已入仙境的風生獸,自它的腦子中取出。本來都沒捨得給道運再造肉身,不想這會兒便宜你小子了。”
謝靈運笑吟吟的看著謝源誠。
謝源誠聞言,心中驚濤駭浪,難以平復。
他前世酷愛看些志怪、風土人情一類的雜記,自然記得東方朔的《海內十洲記·炎洲》中,描述過這風生獸。
“炎洲在南海中,地方二千里,去北岸九萬里。上有風生獸,似豹,青色,大如狸。張網取之,積薪數車以燒之,薪盡而不然,灰中而立,毛亦不燋;斫刺不入,打之如皮囊,以鐵鯥鍛其頭數十下乃死,而張口向風,須臾復活;以石上菖蒲塞其鼻,即死。取其腦和菊花服之,盡十斤,得壽五百年。”
從這風生獸的描述上來看,外表似豹,體形如狸,通體青色。皮毛堅硬,斫刺不入。這玩意兒就基本免疫了一切物理傷害。
就算採用火燒,這種常規妖怪都懼怕的方法也奈何不了它,數車柴火燒盡,它仍立於火中,毛都沒有被燒焦,可見它也基本免疫了法術傷害。
哪怕是遭受被人用鐵錘砸頭這樣的強烈物理傷害致死後,也能見風而活。
那唯一懼怕的東西,竟然是“石上菖蒲”這麼個尋常人家,端午節常用來辟邪的植物。
這造物主的神奇,還當真是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