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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些無趣,又哪裡還有繼續下去的心思?
隨後淨化意志直接使了出來,就把這十一個黑衣人直接定在當場。
這時候,兩女下去之後,敲起來教坊司的護衛,整個教坊司內頓時點起來火燭。
一群護衛手持朴刀,呼啦超一下都就上了樓來。
正好趙黑子也把蕭亦槐和他那伴當都料理的明白,使真罡劍抵住蕭亦槐的脖頸。
蕭亦槐本身就怕死,這會兒又吃痛,哪裡還有不配合的道理?
當下就制止了他那伴當無意義的反抗,兩人也都上得樓來。
那龜奴倒是心思機敏,拿過來一捆麻繩之外,心裡也是把蕭亦槐全家罵的跟王八蛋似的。
特麼的,好端端的睡的著著的,讓這群夯貨攪擾半天。
好在是沒有傷了人命!
要是趙黑子有個三長兩短,教坊司或許不至於傷筋動骨,可他非但要丟了工作,小命都怕不保了!
就算趙黑子沒事,手底下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折了,那也是要賠老多的錢。
要知道這些個女子雖然只是罪官家眷,可已經罰在教坊司賣身又賣藝了,可沒說是要賣命啊!
只可惜還沒輪到這廝發作,趙黑子就拿著真罡劍,沒命的朝他頭上抽了下來!
“你踏馬的黑心的龜奴,不知死的奴才,敢使陰招肯害本將,怕不是想往有司走一遭了!”
趙黑子這話一出,非但教坊司內的一干人等,嚇得面色慘白,不敢言語,就連蕭亦槐也是如喪考妣。
完了,這下全特麼完了,本以為只是收拾南宮家一個腳伕,沒想到矇頭踢了鐵板,這下蕭家算是徹底完了!
起碼,他蕭亦槐是活不了了!
要知道,這些人都是活成了精一般,敢在教坊司這種地方口稱本將,又動輒言及有司,這可不是什麼腳伕啊、下人一流敢冒充的。
本朝以武立國,勳貴甚多。
武將的待遇和社會地位更是高高在上,雖說沒有和前朝一樣,校尉多如狗、將軍遍地走,可這些殺才,都是實打實從戰場上下來的。
特麼的,得罪誰不好啊,偏偏得罪了這麼一尊大神。
有道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趙黑子說完本將如何如何、怎樣怎樣之後。
謝源誠也是福至心靈,直接就把他奉車都尉的印綬、和李林平賜他的金牌一併拿了出來。
“奉驃騎大將軍令,調查大嶺郡中,有人私通域外妖魔一案。爾等竟敢公然襲擊長水校尉,怕是免不了菜市口前走一遭!來人!”
謝源誠裝完幣,又喊聲來人。
那二十來個教坊司的護衛,就都齊齊抱拳,喝聲“在!”。
原來,教坊司乃是官辦,這些護衛都類似於謝源誠前世,輔警的編制。
雖說沒有監督權,可在朝廷命官的指揮下,臨時執法權還是有的。
這些護衛也都是人精一流,都不用謝源誠指揮,就拿麻繩把個龜奴、還有蕭府的一干人等,捆了個結結實實。
蕭府十三太保現在有十一個,俱都被謝源誠使了淨化意志,定在當場。
剩下的蕭亦槐和他的伴當,現在就是辯解都不敢辯解,直接就裝聾作啞,只盼著蕭亦揚後面知道這邊的情況,好能出手保他們不死。
不過,他們純屬於想多了。
蕭亦揚為了保全自己,就是死了兒子閨女,也就難受了那麼一會兒。
至於一個堂弟和一些人手,巴不得趕緊把所有罪名都按在他們頭上,好把自己脫將出來!
蕭亦揚能想得到的,謝源誠自然也想得到。
只可惜他又控制不了趙黑子的嘴巴,為今之計,也只能先把這些個貨帶回謝氏商行。
等趙甲、趙乙、趙丙三個從皇城回來之後,直接一跑到底,再押回皇城下獄了。
謝源誠計較得定,先讓趙黑子穿上衣服。
特麼的好歹也是驃騎大將軍李林平的近人,赤條條的光穿個褻褲,又算什麼形象?
也就是現在天光還未曾大亮,要不給愛湊熱鬧的百姓看見,怕不是要把焚天騎的麵皮都丟個精光了。
趙黑子也是後知後覺,可剛想再穿那身腳伕的打扮。
細細一想,又覺得反正身份已經暴露,再穿那扮相顯得有失他長水校尉的身份。
於是找了個屁股上吸引他大腳的護衛,直接飛起就踹,讓去取一套合身的華服來此。
那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