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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少掌櫃的稱呼,謝大姑這才如夢方回。。。特麼的,原來人家是特麼的一家人啊!
然而,這份錯愕轉瞬即逝,隨即被更深的震撼所取代。
族長?那豈不是謝氏家族的族長,是她謝大姑上級的上級的上級?
謝大姑暗自慶幸,自己雖數次險些衝動出言不遜,幸而理智尚存,未曾逾越雷池半步。否則。。。這後果之嚴重,恐怕非她所能承受。
眼前這局面,已經不是她這區區一個“樓層經理”能搞得定了。
至於趙黑子,那位先前還怒火中燒的漢子,此刻卻不由自主地收斂了鋒芒,眼中閃爍著對那位少年族長的由衷欽佩,那目光中既有敬畏,又含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折服。
也就是這軍中的漢子直爽,又和謝源誠他爹交情匪淺,要不幾次三番被駁了麵皮,哪還能敬服的出來?
而自家那位少掌櫃,望向族長的眼神更是虔誠至極,彷彿是在凝視著一位從天而降的神只。
謝大姑見狀,索性明智地退避三舍,選擇了沉默是金。
如此,房中就還有十個侍茶的少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如何自處了。
南宮無為輕拂袖袍,正欲故技重施,豈料趙黑子卻似冥冥中受了指引,鬼魅般橫身一阻,同時,那雙虎目竟然能使出個顏色,用眼神微妙地向那群女子遞去一抹暗示。
南宮無為行法受阻,也不願意再駁了趙黑子的麵皮,也就靜靜的看他裝幣。
而房中的十位姑娘見狀,彷彿瞬間從緊繃的弦上解脫,一個個紛紛面露釋然之色。
趕緊屈膝謝罪,對他趙黑子的感激之情更是溢於言表,隨後忙不迭的逃離這場無形的風暴,匆匆踏上了下樓的階梯,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趙黑子此舉原是無心插柳,卻未曾料想,這一小小的舉動,竟在無形中為謝源誠一行,接下來的佈局埋下了重重伏筆,非但搞的波折幾起,更險些將他自身給折了進去。
不過禍福相依,也是正道。趙黑子後來抱得美人歸,也和這突然攔下南宮無為之舉,有著不可分說的關係。
所以這一飲一啄、自有天定,不是說笑的。
原本,隨著那十位女子的悄然離去,謝大姑的心思也悄然盤算著如何悄然抽身,要不是謝廣雄還在側,就恨不得直接腳底抹油——走為上計。
可突然福至心靈,本來要出口的告罪之詞,卻生生變成了:“少掌櫃,我謝氏族長既然輕裝前來,必有分教。“天干”房內亂亂哄哄,已經待不得客了。不如去往老掌櫃房中,再行分說。”
倘若換了平日,謝大姑這話萬萬不敢說的。畢竟其中分寸微妙,稍有不慎便可能造成個言多必失的場面。
只是這當口出言,一來挽了謝源誠的面子,沒再提什麼照價賠償之類的說辭。二來謝廣雄也有臺階下,倒是一石二鳥的言語了。
果然,謝大姑的話語如同春風化雨,輕輕一點,謝廣雄便心領神會,順勢而為。
他帶著幾人從四樓的角落裡,找到一塊色澤較淺的青磚,手指掐吧了幾下。
緊接著,謝廣雄眸光一閃,對著那青磚就拍出了一掌。
掌風凌厲,一擊之下,“轟隆”巨響迴盪,牆面竟悄然裂開,露出一條隱秘的木梯,卻不知道通向何處了。
木梯兩邊自有扶手,就是向下一看,幽深莫測,梯長未知,倒是平添了幾分探險的意味。
謝廣雄帶頭先行,幾人魚貫而入,隨著腳步的緩緩前行,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唯有木梯吱嘎作響,與周圍的靜謐形成鮮明對比。
約莫半刻光景,隨著一行人的深入,扶手上不知何時已悄然燃起微弱的燭火。與此同時,頭頂之上傳來“喀啦”的輕響,估摸著是牆角又給合上了。
順著燭火又走了一陣兒,眾人眼前就出現了一座巨大的金屬門。
謝源誠心念一動,元神先就出殼,順著大門的縫隙中就逸了進去。
這年頭,還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果然,裡面只有一個耄耋老人,在用心的擦拭著一方香爐。
謝源誠的元神瞧的分明,可不正是他二爺爺謝臨海麼!
謝廣雄還是一馬當先,到了大門前面,伸手在個鐵圈圈上也不知道怎麼比劃了幾下,大門就轟然洞開,謝臨海的身姿正好出現在眾人面前。
謝廣雄喊了聲爹,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邀請謝源誠幾人入內。
南宮無為自然昂首闊步,跟著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