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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丶天主教會的土地,以及部分俄國瓜分的波蘭的土地。
「我願意率領我的屬下,法蘭西國的將領丶參謀丶官員,向大明皇帝宣誓效忠,成為大明皇帝的臣子。
「我們所有人的未來,任憑憑大明皇帝處置。」
塔列朗和貝爾蒂埃聽完都愣住了。
「這……陛下您在說什麼啊?您是認真的嗎?」
「這怎麼能行,大明皇帝如果真的什麼都不給怎麼辦?」
拿破崙卻苦笑著說:
「你們還是不夠了解神洲皇帝,那是預設的全天下所有人的君主。
「他的臣子不能主動索要獎賞,只能是皇帝自己決定如何封賞,不能討價還價。
「但是與此同時,神洲皇帝做事也必須遵循一些基本的道德邏輯,關鍵是要做出表率。
「如果我們毫無保留的投靠,大明皇帝卻不給相對公允的封賞,那有損於皇帝的信譽和權威。
「而且不主動要,可以試探著問問能給什麼,我覺得大機率能夠得到回應的。」
塔列朗聽明白之後心情頗為複雜,他自己無法判斷拿破崙的分析是否正確,只能帶著他的意志去做了。
塔列朗按照拿破崙的意思,寫了一封求和的公開的書信,讓拿破崙簽字。
拿破崙安排了一個團,打著白旗護送塔列朗去找大明的將領或者官員,代表拿破崙與大明和談。
塔列朗坐著馬車離開柏林沒過多久,就有些驚愕的遇到了正在行進的大明軍隊,這意味著最多明天柏林就可能會遭到攻擊。
如果自己陛下多猶豫一天,自己出來的再晚一天,就是從兵臨城下的情況下請降了。
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是神洲春秋戰國時代留下的傳統,法國始終都不是大明的藩屬,確實能算兩國。
大明前線計程車兵和軍官,看到這批打白旗的法國人,也就沒有直接發動進攻。
但是也會允許一個法國團穿過大明控制的戰線。
塔列朗和拿破崙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護送塔列朗計程車兵的主要任務,是把塔列朗送到大明軍隊控制區。
現在大明軍隊走到哪裡,戰線前方的法國佔領區內就可能會有德意志人造反,割了法國軍團的腦袋去向大明軍隊換賞錢。
要是塔列朗這個法國的外交大臣被割了腦袋,那雖然可能是大功一件,但也絕對會造成巨大的麻煩。
塔列朗帶著幾個文官隨從,與護送自己的法國軍隊道別,在大明軍隊的護送和監視下上了船,順著易北河北上去了漢堡。
塔列朗在漢堡見到了哈德倫軍團的總指揮楊遇春。
楊遇春和汪廷珍一樣嫌棄歐洲人,同樣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塔列朗進來拜見。
法國正式與大明直接交戰之前,塔列朗都不敢有什麼意見,現在戰場上大敗虧輸之後,更加毫無怨言也更加恭謹了。
塔列朗聽了衛兵介紹之後,就主動對楊遇春行禮,然後遞上請求議和的書信,同時小心翼翼的說明了來意。
楊遇春聽完之後冷笑著反問和嘲諷:
「現在想要來納土歸降了,正式開戰之前你們幹什麼去了?」
塔列朗連忙躬身告罪辯解:
「歐陸地處荒僻之地,遠離大明天朝神京,蠻夷之民未蒙天朝教化。
「我們大統領和以下頭領,因為打敗了其他的蠻族酋首,就開始夜郎自大了。
「現今見識到了大明天朝天兵威儀,自然心悅誠服,願意納圖歸附。
「大統領懇求大明聖上開恩,給我們一個蒙受教化的機會。」
大明人雖然嫌棄這些海外蠻夷,但是蠻夷真的願意接受教導的話,倒也不會完全不講理。
蠻夷既然已經願意接受教化,那也真的沒必要繼續消滅,那樣在神洲的傳統道德體系中就說不過去。
不得不說,拿破崙還真的看到了關鍵,在與大明的外交活動中,終於做出了一個正確選擇。
楊遇春聽完就嘆了口氣,讓衛兵接過書信,自己看了一下大致的內容:
「既然你們已經誠心向化,那我也不能撫了你們的嚮往之情。
「我會將你們統領的意思呈報給聖上,有聖上決定。」
塔列朗心中有些疑惑,以為對方會繼續刁難自己,現在看來好像沒有那麼複雜:
「有勞總督大人了。」
楊遇春讓衛兵把塔列朗帶下去,在大營駐地之中找個地方監視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