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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三天我一直都魂不守舍的,連生意都懶的做。
我著了魔一樣的抱著手機不撒手,吃飯上廁所都緊張的翻開手機看看,生怕遺漏了未接來電,就連睡覺都每隔一小時突然驚醒。
那姑娘卻一直沒給我打過電話,我連著三天都沒睡好覺,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吃晚飯的時候我還在呆呆的咬著筷子,我媽奇怪的把手放在我眼前晃了晃。
“想啥呢?想媳婦兒了?”
我回過神來,訕訕的咬了口饅頭。
“我也得有啊。”
我媽給我夾了一筷子菜,“嘿,你還知道自己沒媳婦兒,我說你老大不小的了,該找個了。哎對了,你李嬸子給你介紹了個物件,好像是一個什麼樓盤售樓處的主管。姑娘的照片我見了,人挺好的,長的可漂亮了。我和你李嬸子已經約好了,一會兒八點你去和她面面。你換身像樣點的衣服,再把鬍子刮刮,你看你這熊樣,要飯的都比你精神點。”
面面是泉城的方言,意思就是讓我去和相親物件見個面。
我搖搖頭,“今晚不行,我還有事,改天吧。”
“哎你這熊孩子!”我媽炸了毛,“什麼事能比這事重要?我和你李嬸子都說好了,你要敢不去,看我不揍死你!”
我媽還在喋喋不休,我煩躁的丟下筷子,背起包就出了門。
“你哪去啊?”
我頭也不回,“辦事去,沒事別給我打電話,我真有事,大事!”
我跑到了中介門頭裡,燈都懶的開,坐在椅子裡心神不寧的翻著手機。
那個姓苗的姑娘一直都沒給我打電話,我心裡越來越感覺不安了。
我敢斷定,她身上的凶煞會在三天之內發作。
可這都已經第三天晚上了,她還是沒聯絡我。
邪祟活動最頻繁的時間是下午酉時之後到凌晨丑時之間,這段時間陽氣下沉,陰氣鼎盛。
眼看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多,天色早就黑透了,已經到了邪祟活動頻繁的時間段。
她到現在還沒聯絡我,到底是我看走了眼,她並沒被煞物纏身,還是她已經被煞物害死了?
我仔細想了一下,否定了第一種可能。
她的眉心裡分明隱藏著黑紅色的煞氣,絕不可能是我看走了眼。
第二種可能……
我打了個寒戰,不敢再想下去。
說實話,我也不是救不下那個姑娘就會良心難安的正人君子。
但是那姑娘的臉一直在我腦子裡晃來晃去的,她實在是……
太漂亮了。
一想到她我就心跳加速,那時候我應該是二十二歲吧,情竇初開的年紀,還從來沒談過戀愛。
我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不是叫戀愛,過了很多年之後我才知道,那叫單相思。
我順手從抽屜裡摸出一枚硬幣,心裡唸叨了幾句。
“花面朝上就給她打電話,要是字朝上……唉,就算了。”
我閉上眼把硬幣扔在半空,硬幣“哐啷”掉在桌子上,我都有點不敢看。
花。
我長出了一口氣,天意啊。
我趕緊拿起手機,剛要按下呼叫鍵……
手機一下子響了起來,我被嚇的打了個激靈,趕緊抓起手機。
“喂?你怎麼樣了,是不是……”
電話那邊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媽在我耳朵邊上咆哮著。
“你個熊孩子,你是跑哪去了!我告訴你趕緊給我滾回來,人家姑娘已經到地方了,你要是敢不去,看我不撕爛你的皮……”
我一把掛了電話,趕緊把我媽的電話號碼拉黑,順手又把我爸也拉黑了。
我哆哆嗦嗦的給那姑娘撥了過去,手機響了半天,卻沒有人接聽。
我心裡的不安迅速擴大起來,不停的給她撥打電話。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就在我已經絕望的時候,電話卻接通了。
“喂,哪位?”
我聽的清清楚楚,這就是那姓苗的姑娘的聲音。
“喂,是我,你現在在哪裡?”
姑娘愣了一下,“你是哪位,打錯了吧?”
我趕緊語無倫次的給她說了半天,姑娘才想起我是誰。
“哈,又是你,我說你這人有完沒完,還真把封建迷信當高科技了?”
我沒心思和她鬥嘴,“你現在在哪?你仔細感覺一下,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