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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姣一怔,這才將目光投向那玉石,的確完美無瑕,晶瑩剔透,恐怕在天下最繁華的京都內都難尋其二。
她上前輕碰,微涼的觸感一下驅散了夏日的炎熱。
來福適時補充道:“陛下說了,日頭漸熱,行宮尚未建好,娘娘喜涼,這玉放在床前也能驅散些熱氣。”
謝元姣怔怔應下,道:“幫本宮多謝陛下。”
來福連忙擺手:“還是娘娘親口向陛下道謝吧。”他嘆了口氣,愁眉苦臉道:“朝中大臣接連上奏讓陛下選秀,陛下生了氣,禁止朝中再提及此事,這幾日的早朝恐怕又要鬧起來了。”
說完,他便知趣地告退。
崔清禾嘖嘖兩聲,豔羨看著那玉:“我好歹也是生於京都名門世家,可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樣好的玉石。”
“謝元姣,你入宮這件事,可真是丟了芝麻撿了西瓜啊。”
謝元姣啞然,談襄對她的確好,先不論那日在曲水宴為了她明目張膽地太后撕破臉,就是尋常中的細節就已經好到讓都有些不知所措。
進宮幾月,她從流言中拼湊出來的冷漠帝王幾乎徹底變了個模樣。
她垂下眼眸,看著那塊白玉,心中五味雜陳。
身後的崔清禾見這模樣,恨鐵不成鋼地拽著她的袖口道:“難道你沒聽出方才那太監說的意思嗎?讓你親自去陛下那裡道謝,快去啊。”
謝元姣後知後覺地“啊”了聲,躊躇道:“算了,我還是不去的好。”
崔清禾沉沉嘆了口氣:“別怪我沒提醒你,李家那姑娘和殷珍珍現在還住在宮裡,等著入主後宮呢,若是被她們搶佔先機,有你後悔的。”
謝元姣遲疑了一刻,試探著道:“那我便去?”
“當然。”崔清禾撐著下巴,環顧看了她一圈又搖搖頭,道:“不行,這樣去不行。”
“你換身衣服,我在教你些技巧。”
“你能有什麼技巧,我記得你不是和那饒家公子無疾而終了嗎?”
謝元姣剛說完,嘴就捂住了。
崔清禾滿臉羞憤地將她拖到了房間,“別說了,我有我的節奏,你聽我的就是。”
兩人忙了一個時辰,謝元姣這才慢吞吞地往承乾宮走。
她剛到承乾宮殿外,卻看到了兩個陌生模樣的宮女,細想後才憶起這是李含茗和殷珍珍身邊的丫鬟。
那現在談襄應該在與她們見面,她咬唇,垂眸看著自己精心裝扮的一身,只想調頭離開。
幸好門口的來福公公瞥見了她,連忙喊道:“貴妃娘娘!您是來見陛下的嗎?”
來福跑到她身旁,忙不迭地將她帶到了殿內。
謝元姣剛進去,就將殿內場景盡收眼底。
談襄正坐在桌案旁,似乎有些不虞,沉著臉掃視面前兩人,而李含茗站在中心,嘴角輕抿著笑意望向陛下,殷珍珍則站在她的身後。
見到她來,李含茗臉色微變,殷珍珍卻揚起了笑意朝她行禮。
談襄看到她,略帶些冷漠的臉頃刻間柔和下來,主動站起身輕聲道:“你怎麼來了?”
謝元姣收回打量的目光,落落大方地朝他行禮,“妾身是來謝過陛下送的白玉石。”
殷珍珍好奇地開口:“陛下給娘娘送了玉石,不會是年關時進獻的那塊吧。”
“沒錯。”謝元姣道:“殷姑娘也知曉?”
殷珍珍靦腆地笑笑:“前幾日聽李姐姐說過,沒想到被陛下送給了貴妃。”
李含茗神情怪異,半晌後才緩和了些,平淡道:“聽家中父親提及過,貴妃娘娘國色天香,與美玉正是相配。”
謝元姣聽出話中的不對勁,卻懶得細究,只輕輕頷首,便將目光轉向談襄。
李含茗朝著談襄行禮道:“陛下,臣女便先告退了,之後的三月定會和殷姑娘操持好太后娘娘的壽宴。”她又看向桌上那盤被吃了一口的糕點:“還有這糕點,若是陛下喜歡,臣女明日繼續給您送。”
談襄隨意應聲。
謝元姣卻蹙起了眉心,看了眼桌上精緻小巧的糕點,疑惑發問:“什麼壽宴?”
殷珍珍道:“太后娘娘的四十大壽,聽聞李姑娘在家中為長輩辦過壽宴,便特意交給了李姑娘操持,接下來幾月臣女恐怕還要在宮中叨擾貴妃娘娘和陛下些時日。”
李含茗也道:“宮中事務多,娘娘一人分身乏術,臣女這才應下了太后,還望娘娘莫要怪罪臣女越俎代庖。”
謝元姣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