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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旁人知曉。”
“她沒告訴你?”
流雲搖頭:“沒有,娘娘她……興許已經猜到了奴婢的身份。”
謝父嘆了口氣:“罷了,繼續往下說。”
此時宮內,談襄墜馬受傷,暈倒在地,被一路送回了承乾宮。
整個太醫院的太醫全都圍住寢殿內,臉色都有些難看。
慣常照看談襄身體的魏太醫在冬日內急得滿頭是汗,半天想不出對策。
來福更急,拽著魏太醫的袖子就問道:“陛下如何了?”
魏太醫躊躇良久,也給不出一個準確的答覆。
“不、不知,陛下重傷未愈,又經受打擊,憂思過度,鬱結於心,這才暈了過去……”
他支支吾吾說了半天,說不出所以然來。
來福急得團團轉,直接打斷道:“你便說這次陛下何時能醒?”
魏太醫臉色有些白,唇張了半天,搖了搖頭。
“不知。”
“若是今夜高燒能退,調養幾月也就沒事了——”
“若是高燒不退呢?”
魏太醫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來福慌得腳步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他望向榻上的緊閉雙眼的陛下,咬咬牙,強撐著打起精神。
“承乾宮上下戒備,每一個宮女太監進出都需嚴查,所有太醫此夜留在宮內,若想保住自己的腦袋,此事萬不可張揚出去。”
所有人知曉事情的嚴重性,顫聲應下。
入夜,談襄靜躺在榻上,臉頰染著病態的紅潮,唇色卻慘白。
不知是夢到了什麼,他的呼吸驟然加重,神色間全是痛苦和掙扎,和近乎灰寂的絕望。
是萬念俱滅,甘願赴死的神態。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地平靜了下來,手中緊攥著的被褥漸漸鬆開,眉間間多了些平和安寧。
一直守在床側的來福探了探他的額溫,驚喜大喊道:“魏太醫,陛下高燒退了!”
:()囚她入朕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