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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徑直往一樓的木桌而去。
流雲總算鬆了口氣,讓店家多上些飯菜。
一碗冒著熱氣的粥,一碟肉包……
謝元姣用了些熱粥,抬起筷子本想夾包子,可看著上面的油光,頓時沒了胃口。
流雲看著她,皺眉問道:“姑娘怎麼了?”
謝元姣搖頭:“沒什麼。”她又擠出笑:“趁著現在雪停,還是快些趕路吧。”
她捂住嘴角,掩飾般咳了咳,拖著虛弱無力的身子上了門外的馬車。
桌前的流雲看著桌上還剩下大半的飯菜,心裡泛起一陣疑惑。
從樓上收攏箱籠下來的來福湊到她跟前,張口道:“流雲姑娘,怎麼還不走?”
流雲回過神:“這就走了,陛下呢?”
來福嘆了口氣:“昨夜在門外站了一夜,衣裳溼透了,方才我勸著才換下,一會就下來了。”
客棧外,謝元姣獨坐在馬車內,靜靜聽著裡面的動靜。
他在門外站了一夜……
她目光微動,數種複雜情緒最終化成一片落寞。
從客棧走出的談襄站在馬車前,眼神落在被簾子遮擋住的隱約人影上。
抬起的手又垂下。
最終調轉腳步,搶過姜莊手中牽著的馬,直接翻身上去。
姜莊詫異看他:“公子,你不坐馬車了嗎?”
談襄緊抿著唇,沉默著。
姜莊來回看看,立刻會意,無奈地嘆息一聲,只能另尋新馬。
橋鎮距離京都沒有多少路程。
哪怕地上尚有積雪,至多兩日便能抵達。
謝元姣半靠在馬車內,唇色慘白。
哪怕蓋了厚厚一層毛毯,也暖不起來。
流雲見她臉色不好,連忙道:“姑娘,您這幾日是怎麼了?怎麼看著這般虛弱?”
謝元姣又想否認。
可流雲的目光卻落在了她的小腹上,滿臉嚴肅問道:“姑娘您說實話,您是不是有孕了?”
謝元姣啞然,怔怔看著她。
流雲大驚:“在橋鎮時,奴婢問那大夫,大夫說了半天,含糊不清,只說是風寒時,奴婢便覺得奇怪了。”
“這幾日見您半點葷腥都沾不了,這才敢確定。”
“姑娘,您為何要瞞著奴婢?”
:()囚她入朕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