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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談襄。”她輕聲喚他。
“我在。”
他忍著喉間的哽意,回著。
“過幾日,你與我一道去看兄長吧。”
她伸出手,以掌心去承接那透明的光線。
“好。”
談襄又擁緊了她幾分。
謝元姣暈得太過蹊蹺,便連魏太醫都沒出個具體緣由來,只能含糊推說是鬱結於心,驚悸昏厥,讓她多休養幾日。
於是,談襄親力親為照看了她好幾日,甚至誇張地將批閱奏摺的桌案都搬到了她的床邊,為的就是監看著她莫要亂動,在床上養身子。
她左說右念,差點將嘴皮磨破了,才勉強讓談襄點頭讓她起身祭拜兄長。
謝家世代簪纓,祖上的赫赫功績如同血液般流淌在每個後輩的身上,迫著他們也上進勤懇。
大多謝家人的墓全葬在離京都百里外的山上,那裡風景秀麗,守衛日夜巡護,就算是一隻老鼠也擠不進。
可謝元姣並未帶談襄去那,他們只駕著一輛馬車,晃晃悠悠到了京郊旁的一條偏遠小溪處。
那裡可不止一個墳塋,稀稀拉拉的,都是城裡稍微有些閒錢的百姓的稀世之處。
對謝元珏這等驚才絕豔的公子來說,埋於此處實是有些委屈了。
談襄小心地將謝元姣從馬車上扶下來,抬眸掃了眼四周,略有些驚奇。
“兄長的墓在此處?”
謝元姣裹著厚重的大氅,只露出一張素白乾淨的臉,垂眸打量了眼,便往前走。
可走起來卻有些生疏,像是頭一次來這處,轉了良久才走到一墳塋旁。
她注視良久,眼睫發顫地開了口:“這是兄長臨終前的遺願,若是隨著謝家先祖葬在風水寶地,那我去看他一次,便要費上一天一夜的功夫。”
“路途遙遠,又要耽擱一夜的功夫,他怕我因祭拜他而出了意外,便央求著父親只將他葬在京郊附近。”
“可他離世後,這是我第一次來看他。”
:()囚她入朕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