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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女知曉後心中惶恐,連忙過來向貴妃賠罪。”
謝元姣會意,這是怕她將事情捅到陛下面前,跑過來先發制人了。
“蕭姑娘多慮了,本宮知曉你的性子,這等喪良心的事情怎麼也不可能與你有關係。”
蕭語嫣抬起驚喜的臉,臉上的淚珠都來不及擦乾。
“娘娘果真如傳言般是個心善的,多謝娘娘。”說完,又冷眼看向地上跪著的四個:“還不多謝娘娘大恩。”
奴才們雖不明自己攤上了什麼禍端,只能將頭嗑得極響,乞求貴人饒過他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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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看得心中堵悶,揮揮手讓他們退下。
蕭語嫣笑了笑,親暱地挽過她的手。
“臣女應太后姑姑的旨意,明日為她擇選些合身的夏裝,臣女愚鈍,擔憂不能合稱姑姑心意,娘娘不嫌棄的話,明日便和臣女一道過去,也幫臣女拿拿主意。”
謝元姣對上一雙天真的眼睛,明知事有蹊蹺,可還是勾起笑意。
“好,那本宮便幫著蕭姑娘一起看看。”
等到蕭語嫣走後,流雲有些著急:“娘娘,您明天當真要去?今日您前腳剛處理了那幾個小太監,這蕭姑娘半分沒有收斂,反而直接來了關雎宮,將錯全推開了。只怕所謂的選衣裳只是個幌子。”
謝元姣側身,伸手擺弄著方才送來的賞賜。
“我不去,太后隨意編個藉口,頒一道懿旨,我也不得去,如今主動應下,免得多出些不必要的事端,也有機會和功夫應對。”
“姑娘猜到蕭家想做什麼了?”
她無奈笑笑:“你家姑娘倒也沒有那麼神通廣大,只能見招拆招。只是這宮中有一個人目前是誰也不敢招惹的。”
“流雲,你去尋陛下,就說玉貴妃明日為太后選衣,便想親手幫陛下制一件衣裳,問問陛下可能擠出半個時辰去尚衣局選料子。”
“還有傍晚後,再派人去一趟尚衣宮。”
日落黃昏,關雎宮派人將謝元姣的話傳到了承乾宮。
來福特意奉上了熱茶,將話原封不動稟告給了陛下,還特意補充道:“陛下,貴妃娘娘還真是心細,記掛著您入夏的衣裳,正巧尚衣局前幾日還派人讓您選料子,那時您忙於政務,不如就趁這次讓貴妃娘娘幫您瞧瞧。”
談襄正看著刑部侍郎姜莊送上的摺子,上面是幾個世家暗中收斂財物,侵佔土地,甚至於私挖鹽礦的罪狀,大多數證據充足,已經足以定罪。
他原沒想這般快地和這些人撕開臉面,可他登基不久,每走一步朝中半數人竟都在阻攔,有時他甚至不知到底誰才是帝王,誰是臣子了。
既如此,他也該讓這些人清醒了。
來福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關雎宮那邊該如何回話?”
談襄收回眼底的晦暗不明,將東西全都收好,立身背手站到窗前。
抬眼望去,鵝黃色日光傾灑在宮牆。
謝家盤踞京都多年,鐘鳴鼎食,世代簪纓,無人能相較,可立於淤泥中怎可能不染纖塵,只是手段更加隱秘,不易察覺罷了。
若是要打壓,便不能有失偏頗。
他收回目光,身形挺拔卻又孤冷,淡淡道:“明日喚姜莊過來,朕要和他議事。關雎宮那邊就說朕沒有空。”
來福不明白緣由,心中頗有些詫異,可卻還是應下了聲。
隔天謝元姣早早梳妝打扮,今日她只穿了身簡單素淨的衣裳,淺施粉黛,襯得整個人出水芙蓉,像一顆水靈靈的荔枝。
談襄沒應邀,她並不意外,也做好了準備。
等到了尚衣局,蕭語嫣已經到了,一見到她連忙上前。
“參見貴妃娘娘。”
謝元姣微微頷首,目光轉向一旁的尚衣局女官翁姑姑。
翁姑姑從先帝開始便開始主管尚衣局相關事宜,算是宮中的老人,與她在初入關雎宮時打過照面。
只是她身處貴妃之位,並未過多幹涉六宮事宜,今日還是第一次到尚衣局。
翁姑姑年歲不大,卻滿臉諂媚奉承之相,忙不迭地朝她行禮。
“參見貴妃娘娘,奴婢聽聞您要為太后選衣,已經備好時興的料子,還請移步。”
她們一行人進了尚衣局內,繡房、裁衣、登記造冊等種種工序清晰明確。
翁姑姑在前引路,先到了繡房內。
這裡十幾個繡娘有條不紊地縫製衣裳圖案,手指動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