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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記先入了殿,卻見還有其他人很是吃驚,是出了什麼事嗎?以前皇上宣召都是叫其他人退下的,如今他連單獨面聖的資格都沒有了嗎?孔祭酒才不會理由此人,只管低頭寫自己的東西。
鄭記先感覺氣氛不太對,可這事總要彙報不是,只得硬著頭皮道,“回聖上,平王爺拿著聖旨到院裡備案,小人不知此事,還請皇上示下。”
皇上心裡不太舒服,你不知道你就不辦事了,你不知道不會看印嗎,難道一個小事還要與你商量不成,當真是不知所謂。
皇上笑著不說話,看著手裡的其他摺子,鄭記先更覺事情不妙,平王一個勁給孔祭酒使眼色,希望孔祭酒不要放過這個罵人的機會。孔祭酒表面上在寫東西,其實也沒寫幾個字,案上的東西假裝忙碌翻了一遍又一遍,感覺有視線盯著自己,抬頭一看原來是平王,好嘛,叫老夫出手,出手就出手,就當報了仇,誰叫當初鄭記先看著門不給東西吃呢。
孔祭酒拜了一拜皇上,“臣僭越了。”不等皇上回應,直接開懟:“鄭大人原來做的是武官,文職上的事情想是不太清楚,聖上親筆詔書,到院裡備過案之後呢,就可安排人宣旨了,難道鄭大人不識得皇上印璽?”
鄭記先知道老孔這是記著仇,不準備理他,對著皇上繼續道,“聖上,還請您再斟酌,或者過些天再發放,臣這裡有一批糧食可解京城之危,請聖上三思。”
皇上聽了不以為然,一個小小的於宏圖怎地還與就城之危,我看是危言聳聽,就看了一孔大人,孔祭酒不明白聖上什麼旨意,也不知道跟京城之危有什麼關係,但他知道平王的暗示,也看懂了聖上不爽,吵就對了,“鄭大人走的武官路子,如今整的文質彬彬,卻是難為了,上任一個月還不知院裡規矩,聖上您怎可叫鄭大人在不擅長的差事裡不能自拔呢,這不是明珠蒙塵嘛。”孔祭酒知道自己在起草的內容,自然知道如何叫鄭記先吐血。
皇上聽了很是受用,“孔愛卿所言甚是,鄭愛卿從前左相走後無人可用,朕也心疼你,你先回去休息吧,養養精神,院裡的事叫孔祭酒先去替你個半日,明日重陽一大早再進宮來。”
平王在一旁聽的想笑,低下頭在掩飾著表情,鄭記先很懵懂這怎麼回事,說的是於圖強的事,怎麼成他回家休息了,還叫人暫帶職務了,不由地急了,“多謝聖上體恤,為您分憂本是應該的。”
平王適時找點存在感,“聖上,鄭大人當真是盡職盡責,認不清璽印真假,沒聽皇上提過就不認這旨意,專門來求見聖上,確認呢,確認之後還想再留著聖旨好好看一看璽印什麼樣子,也是為了下回好認,當真是,當真是,為辨真假留真旨,不顧來人為趙氏。”
皇上使勁捏著手裡的摺子,才穩住不笑,孔祭酒可受不了,“皇上您看看,堂堂國子監教員,您的親弟弟,在殿裡做起詩來,還是半打油的,平王有閒心做詩,都是因為鄭大人一心在朝廷,連個章都來請示您,可見辦公細緻,其他人可不是閒著嘛,鄭大人,來的是平王,皇上的親弟弟,一個教畫畫的,他腦子被驢踢了矯詔求死呀,你能不能動動腦子,這點事也值得你來找皇上當面再問一遍,當真是,當真是,趙教員還是你來吧,這等打油詩出不了本大人口。”
平王笑眯眯的,“聖上,臣沒水平做詩,您見笑了,您在辦大事,小弟不也打擾,求您快些給鄭大人安排一下用印,臣弟速速離去,王妃與夫人可等著於大人追封的好訊息呢。”
孔祭酒一聽頓時火大了,夫人爹爹的事,鄭記先腦子有病,敢攔此事,對皇上道,“聖上,微臣認為,鄭大人有抗旨嫌疑,請皇上將人交於督察院好好查一查,給京城百姓一個交代,聖上親自下旨由於夫人解京城之危,於夫人施糧於民間,如今他的父親得個追封都不成,不是叫天下百姓寒心,陛下三思,失民心可失天下。”
皇上有意打鄭記先的臉,“孔愛卿言重了,朕想著鄭記先並無抗旨之意,只不過有些不敬與不懂規矩,督察院可以跟進一下,孔愛卿這事你來安排就是。”
平王連連點頭,“陛下英明,鄭大人可跟著孔大人學一學文職官員如何提升辦差水平,這安排臣弟都覺得好。”
這些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他就大不敬了,他就不會辦差了,這如何能使得,卻也不慌亂,畢竟他有大功在那裡,“聖上,臣並無不敬之意,只是關係京城糧危,還請聖上容臣下單獨稟明。”
孔祭酒將笑重重放於案上,“聖上,君子坦蕩蕩,老臣著著不知,京城糧危這事與早去了的於大人有何干系,鄭大人不是機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