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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好像摸著一點不言的策略,就是往不忠上說,看了一眼不言,不言回望他一下,彷彿給了他莫大鼓勵,他走到梅大人跟前,也背對著皇位,眾人均看向他,平王心裡想著不言鼓勵的眼神,中氣實足地:“梅大人天下大儒嗎?臣工表率嗎?敢問梅大人在詢問劉大人是否有資格之時,沒想想自己能代表諸位大人,能代表太下百姓?還為免君臣相疑,相疑的就你自己吧,今日我倒要問一問,都誰相疑了,誰對陛下的旨意有疑議?”
平王走到一個大臣面前,目光清冷,聲勢十足,“你與聖上相疑了?”那人趕緊跪上連喊不敢。
平王又指一個人,“你對聖上相疑了?”那人也連連下跪叩首,表示不敢,不一會兒功夫,殿裡又跪倒一大片,平王又走到梅樂山跟前,“大人,可看到了,與陛下相疑的就只有你而已,不好意思了,你叫陛下給您自己個兒解釋劉普什麼功勞,你一不是吏部的,二不是督察院,三不是御史臺的,有什麼權利叫大家餓著肚子聽你在這發表嫉妒之言,早點回去吃飯吧,年紀也不小了。”
梅樂山此時已是萬分焦急,這夫妻二人採用各個擊破的方式,反倒趁的他不是忠君之人,當真是棘手,他瞟向身後,卻無一人敢再站出來,梅樂山把心一橫,往地上一跪,“皇上臣是忠心直諫,劉普無功,若無太上皇后誰人識得劉普,太上皇后有干政之嫌疑,臣今日就是死在大殿之上,也要為陛下免除後宮之憂慮,後宮已有人任了金吾衛副使,不宜再有,請陛下明鑑。”說完磕頭聲已響徹大殿。
平王愣一下,還能這樣玩,難道他也要如此嗎?又看了一眼不言,不言走到劉普跟前,“劉大人起來吧,太上皇后本來叫臣妾來是傳話與眾位臣工的,現在才知不滿意的只有您一人,既如此,臣妾就只與您一人說吧,大人請先起來,陛下是不會怪你當庭以命相脅之罪的。”
梅大人還是不起,李興山使個眼色,自有小太監上前扶起他,不起拉著也要起來,梅大人站起來看一眼這個女人,從前不怎麼留意,沒想到今日卻栽在女人手裡。
不言仍保持著微笑,“大人,太上皇后吩咐臣妾與您說,這天下是趙氏的天下,皇上在後宮生出來的,孔大人與我家王爺帶著親,國子監裡都是孔大人的學生,這些人都算後宮之人嗎?這些人若是當了官都算是後宮干政嗎?我朝有官員考核制度,兵權之事聖心獨裁本是應該,大人下次扣帽子時候建議您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反而連累了身邊親朋,況且聖旨已下,您想如何,因您一個人一句話,叫皇上收回旨意嗎?今後皇上下旨是不是要問過您同意,您梅大人是個什麼官位?梅大人別再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
平王哈哈笑起來,上前拍了拍梅大人肩膀,“梅大人咱們還是快用餐吧,小王有些餓了,在場這麼多老大人呢,還請您體恤一二,小王特來請示您批准呢。”
殿裡諸人也都笑了起來,梅樂山此時已是孤掌難鳴,孤軍奮戰只好言敗,但總是心有不甘, “陛下,臣對劉大人並無不滿之處,您對劉大人的任用臣不贊同卻也不反對,太上皇后若是守著本份,哪來今日之事,自陛下繼位以來,爆發民亂與饑荒,京城天子腳下居然民不聊生,可見陛下治理天下還欠些火候,太上皇自當政以來從未有此事發生,臣附議花大人之言,懇求陛下還政於太上皇。”
不言後退了一步,她是來傳後宮之事,如今後宮之事已了,劉普的事都不再提了,他要如何再多言呢。太上皇后的命令還只完成了一半,不由有些著急,也未退出大殿,只站在一旁觀察看再有無機會翻盤。
御史中丞花齊芳出列,“聖上,臣攜御史臺全體官員向您直諫,請您還政於太上皇,您跟在太上皇身邊學習一段時日再親政不晚。請陛下允准。”他一跪下,後頭跟著的御史們齊刷刷地跪下來了,不言偷摸瞧著太上皇正在捋著鬍鬚,面無表情,但多少還是有些得色,皇上面色很難看,估計皇上不也叫太上發話,太上皇說不定就真從了眾臣所請,當真棘手,不言心裡盼著有個人能出列一下叫自己快回去,鎩羽久鎩羽唄,她在殿裡算怎麼個事。
皇上想了一下,“好個御史臺,你們聯合起來要逼朕退位,你們的忠心呢,無君無父的東西,殿前侍衛何在,把花齊芳給朕打出殿外。”
哎,這是落了下乘了,這事攤誰身上都不好處理。
並未有殿前侍衛上前,皇上很是尷尬,心裡把吳進再罵一遍,看向孔祭酒,此人向來剛正,想必是向著太上皇,何文新?不行,若不是他哪有今天的事。平王,又低下了頭,剛才想必是不言給過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