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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爬到阿拙跟前扶起他好歹讓坐在地上,“你都做了什麼,快與小姐說說,我們自小跟著夫人,夫人不會不管我們的,你快說呀。”阿拙並未理會阿若,看著不言,“小姐鏢局明天我不會,會去通知侯爺的,咱們可是京城第二鏢局,小姐莫要任性。”
不言喝了口茶慢悠悠道,“說你的事吧。”抬頭瞧了那大夫一眼,那大夫又拿出了針,阿若攔在阿拙跟前,“小姐,小姐別紮了,他受不住的。”大夫回頭看不言,不言並不言語,平王看侍衛一眼,侍衛將阿若拉一邊也綁了。阿拙見綁了阿若,立時坐不住了,“小姐,你不小年紀如此心狠,阿若跟著夫人十多年,如今剛剛有了孕,若是傳出去,下人們豈會忠心。”大夫還手裡舉著針看著不言只等吩咐。
平王大聲制止他繼續說,“你若老實交待,絕不牽連家人,若是不老實,哪個主子也容不下背主之人,好好說話,看在夫人面上還能從寬處理。”
阿拙眼珠子亂轉,“小姐,奴才已得了侯爺吩咐,明天將糧食送到鄭大人安排的地方,若是不到小姐知道後果。”
平王卻聽明白了,對阿拙道,“你呀別高看自己了,侯爺交不出糧食,你猜他會往你身上推還是夫人身上推?候爺一旦失了鄭大人信任,朝廷會給他永昌侯面子嗎?”
阿拙一時明白不過來,不確這平王說的是不是真的。不言始終不發一言,平王再催促,不言有一個沒一下的拍著椅子扶手,口氣不淡,“我沒那麼多耐心,你的處置結果,取決於你招供的速度,你若指望著侯爺來保你儘可以試試看。”抬頭看一眼侍衛吩咐道,“把這個女的帶下去,一盞茶後若沒有人通知你,就給她灌藥。”說完只冷冷看著地上的阿拙,很是氣定神閒,平王卻知道不言心裡著急,等著阿拙招供,因為不言翹著二郎腿,另一隻腳卻沒晃,若是真輕鬆不言肯定會晃兩下。平王繼續催促,“就看你兒子能不能等得了。”
阿拙心裡掛著阿若,但此時也不能慫,狠了狠心,“一個女人而已,等我出去了侯爺必會補償我。”
不言見他還嘴硬,看了一眼大夫,慢慢地,輕輕地,微笑著道,“狗奴才看不見老婆孩子,要眼睛做什麼。”聲音很溫柔,很隨意,彷彿在說今天早上吃什麼。大夫會意,阿拙不個勁搖頭,大夫沒法下針,兩個侍衛無需吩咐,走過去固定住阿拙頭盧,那太夫卻對不言道,“不知主子需要哪一種方法,一種是疼著眼睛看不見,七孔流血,需要扎四針,一種只需要一針人也不疼,就是除了眼睛看不見外,耳朵也聽不見。”
平王很配合,“那就先用第一種,有流點血,想必不長教訓,再說了,還得叫他聽一聽他老婆的哭聲才算完美。小姐咱們回去吧,別跟這死活浪費時間了,由他自生自滅便是。”
大夫應了是,就往眼睛上招呼,阿拙終於在又一次屁滾尿流之時喊了一聲:“我說!”
大夫退了下去,還嘟囔著,“你一次說乾淨啊,舉的我手都累了。”不言身子不由坐直了些,卻還是不說話。也不用平王再催,阿拙開始招供:
“我真沒做什麼,侯爺說他會想辦法讓我們兩口子脫了奴籍,小姐你心狠,我們是立過大功的人,卻還是媽籍,夫人也糊塗了才會聽你的,我們跟著你辛辛苦苦的……”
平王打斷他,“說重點。”
阿拙嚇得抖了一抖,“我若說了饒我一命把我送給侯爺。”
不言冷冷地道,“此事我準了。”阿拙這才開始往外倒,“侯爺與鄭記先商量好了,這批糧食只能做軍糧,百姓們顧不上。”
平王裝著不耐煩,“別叫小姐再問你,直接說。”
阿拙趕緊繼續,“侯爺給西安那個下了慢毒,他活不久,最多半年,百姓們沒有糧食,京城必會大亂,侯爺說他有辦法提前結果了新帝,西安那邊等死就可以,這樣省時間。”
不言思索一下,“崔五侯爺怎麼處理?”阿拙想了一會兒道,“這個奴才不知,奴才道是問了,侯爺說他自有辦法。”
不言冷笑,這個活她不是正替父親做著嗎。
阿拙見不言仍是不發一言,看看平王,平王瞪他一眼意思叫他繼續說,“侯爺跟鄭大人說好了,不再發給老爺平反的旨意。”
不言開口道,“就這些?沒一點新鮮的?這些我都知道,你在侯爺那也不怎麼得信任吧。”
阿拙立即否認,“侯爺很信任我,侯爺還交代一件事,道觀裡的糧食最後五十包裡頭全是火藥,隨時能炸,糧食是我送的,在最後面。”
不言問,“你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