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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春上前來扶著不言進了內室,“李剛在純月院門口跪著要求見王妃,何夫人在大門口跪著也要求見王妃,這兩人怎麼趕,怎麼勸都不走,孫長柱那不懂事的一個勁地磨著我問,李剛什麼滾蛋。”
不言笑眯眯調侃,“我家阿春處理內務是一把好手,就因為有兩個跪在外頭就不知道怎麼辦了?當真亂我心者至我心悠悠呀。”
阿春羞給了臉,拉長了聲調,“王妃!”
不言示意阿春坐下,“不必講這些規矩,府里人少,你能多歇會兒就歇著,該坐就坐。”
阿春小心翼翼坐了半邊,“娘娘,強力趕人總是不太好。”
不言笑著道,“跟直腸子人在一塊時間久了,你也不會變通了,這事還不好處理嘛,去告訴李剛,他一日是長史,就得好好幫王爺處理事務,有人在外頭跪著,影響王爺的名譽,叫他自己瞧著辦。”
阿春可故不得不言開她玩笑,“王妃好計謀,奴婢這就去辦。”
不言歪在榻上想著近期的事,王府外頭監視的人應該撤了,明日就可聯絡母親了,母親在村子裡不知道過得如何了。阿春喜笑顏開地進來回話,“李剛已安排人送了何夫人回府了,終於清靜了,李剛還是想求見王妃。”
不言冷笑一聲,“他來求見能有什麼事?不過是問問自己還能不再領這份俸祿,不必理他,說我沒空見他。你出去一趟,將雍容閣的人來見。”
阿春應了是,“奴婢去之前先讓大力看一看外頭的人是否撤了。”
不言笑道,“阿春姑娘所慮極是快去吧。”
不言午休後起身,外頭回報侯爺來訪。
不言不好不見,吩咐把他引到前院。
不言行了禮,“侯爺可安好?”永昌侯爺坐在那裡不動,冷冷瞧著不言,“於氏在哪裡?畫在哪裡?”
不言卻不懼他,“侯爺,母親雲遊了,並不知去向,至於畫嘛,根本沒有的事,侯爺還是放一放吧,多年閒散,還是繼續的好。”
侯爺將茶盞摔了,揮退來收拾的丫頭,不言語氣冷冷地,“侯爺,請自重,府裡只有女眷,您登門已是不妥。”
永昌侯爺,眼睛睜的大大的,“你母親在哪裡,告訴我,我只問你這次,你若不答,立時叫王爺休了你。”
不言面無表情,“侯爺,何必如此呢,母親雲遊而去,我著實不知道具體地方,至於王爺嘛,您隨意吧。丁大力,送客!”
丁大力應聲而至,永昌侯還不放棄,“你是侯府的女兒,我一日是你爹你就不能看著不管,你現在就去告訴王爺,我能扶保著他。”
不言仍是淡淡地,“多謝侯爺了,還請您別尋明主吧,我們王爺只想當富貴王爺,並不想入朝。”
永昌侯爺站起來,指著不言,“婦人之言,哪個男兒不想建功立業,你好好勸勸他,榮華富貴,掌權天下才是男兒之為。”
不言絲毫不動,穩穩坐著,“侯爺,您請回吧,剛剛出來還得了官職本是好事,也該回府去好好慶賀一下才是。”
永昌侯爺不死心,“我倒是小瞧了你,把你父親送進去,我們利益是一致的你為什麼這麼做?我還能不向著你?”
不言懶得與他多說,“侯爺,我知道您想問出母親下落,對那破圖還是不死心,您儘管想做什麼做什麼,看會不會有人信吧,您還是繼續閒散的好,照顧好侯府才是您該做的。”
永昌侯爺道,“我對你母親有救命之恩,對你有養育之情,現在你們也該報一報恩。”
不言看著他,示意他繼續他說。
永昌侯道,“只要王爺為我引見五皇子,我保證以後再不來煩你,也不再找你母親和圖。”
不言呵呵笑起來,“侯爺,您是聰明人,也別把別人當傻子,你都把我們賣了,還想叫我們為您數錢?還是罷了吧,散了這麼多年,怎地忽然想要建功了?每日吟詩做對不好嗎?”
侯爺冷哼一聲,“你懂什麼,天下即將大亂,此時必要有所作為。”
“侯爺您想有所作為你您的事,與我們不相干,大力總管,送客。”不言冷冷地道。
侯爺冷哼一聲,“好呀,你個周不言,你是我的女兒,卻這麼對我,我哪裡對不起你了,我是為你們報仇的?看我沒用了就把我放一邊?”
不言沒正眼瞧永昌侯爺一眼,“侯爺,您當初救母親之時或許出自真心,我們母女自是感謝您的,後來您將母親鎖於後院是私心出於佔有,您救了我們,我們不敢說什麼,再後來,您無端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