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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帶著阿春本欲往廳裡說事,沒成想何小姐還沒離開,見不言出來,趕忙上前,“不言,娘娘怎麼樣了?”
不言不欲與她多說,阿春這邊肯定有事,“娘娘還沒醒,姐姐先回去吧,裡頭人太多也不好。”
何小姐卻拉住了不言,“我,我都聽到了,娘娘醒了,我要去看她。”
不言冷冷地盯著何小姐放在自己衣袖上的手,何小姐慌忙撤了手,不言這才開口,“何小姐不必心急,母妃身體好些自會見你,昨夜怕耽誤救治,今日也應該擔心下母妃休養才是。”不客氣地衝小丫頭使個眼色,小丫頭上前就要送客。
何小姐卻是不依,語氣硬了幾分,“那是我母親,你為什麼不讓我見她,你走開,這王府裡現在母親說了算,我是母親長女,輪不到你批准。”聲音越吵越大,何小姐身邊的侍女居然與王府丫頭推搡起來,場面亂成一團。
阿春二話不說叫來了粗使婆子,婆子們架住何小姐就往外拖,還沒出了廳門就見聽聞母妃甦醒的平王,平王臉上的笑都沒來及收回,就呆呆看著一群人定住了,何小姐掙扎想往平王這來,婆子沒得吩咐死命拉住,不等平王相詢,不言就下令,“送小姐回去,在院子裡好好唸佛,裡頭的人好好服侍,沒有阿春的話,不得外出。”婆子們得了令,拉住人就外拖,只聽見何小姐的喊聲,衝破整個院子,“大弟,我要看母親,我要看母親。”聲音漸漸遠去。
不言不太高興,對平王道,“這事回頭再說,眼下有要事,阿春快快說來。”平王收了神色,坐在了廳裡,示意阿春趕緊說,阿春往外頭看了一眼,叫丫頭們往外退了退,這才回了屋,見不言與王爺相對而坐,想也沒想徑直往不言而去,耳語幾句,不言聽了,站起身來,平王沒見過不言如此著急,走到不言身邊,“出什麼事了。”不言並沒有回答,緊抿著嘴唇,像是在思考,平王也阿春都不敢打擾,不言思索一會兒,走到平王跟前,又向阿春招手,阿春也湊了過來,三人誰也沒坐,就站在廳裡,不言聲音低的不能再低,“王爺,皇后,禮王妃畫妝成男的,帶著兒子在門房,說是王妃遠親,特來求見。”平王也是一驚,“帶了多少人?”阿春回,“就帶了一個男隨從,一共三人。”
平王不好意思看著不言,“這事我沒注意,王妃快示下吧。”時間緊迫,不言將想好的對策與二人說來,“不能叫他們進府,叫孫長柱派個小兵,先送去靜心樓,王爺你寫封信給趙大,就好先照顧好人,過兩天你會親自過去安置。”平王點了頭,往書房去了,之後安排了孫長柱,不言對阿春道,“你去告訴她,此時與她不宜會面,只管跟著孫長柱的人去靜心樓,過幾日風聲小些,我過去看她。”
阿春也應聲而去,不言又叫了丁大力過來,“你把何小姐住的院子守好了,除了送飯的不許進出。”丁大力應該是退出去了。
不言剛坐下喝口茶,焦急地等著各方人過來回報,越等越心急,半個時辰了,卻不見有人迴轉,只得往門房而去,門房裡除了值班的一個人也沒有,不言問他的親戚呢,門房告訴不言,丁總管昨日安排的人在府外那條路路口設定了哨卡,那人回報說瑞王快到了,阿春姑娘領著兩位客人進了府,不知道安排在哪裡,王爺帶著瑞王往前院去了。
兩頭,兩個事,不言一會兒往前院看,一會兒往後院看,阿春應變也算得當,王爺怎麼不派人通知他一聲,當真是著急,最終不言決定往後院去等著,正走到半路,阿秋跌跌撞撞與不言相遇。
阿秋氣喘吁吁還要行禮,不言身邊的小丫頭卻說道,“秋公公快均口氣,不必行禮了,好生與王妃稟告。”
不言點了頭,這丫頭叫什麼名字都沒來得及問,阿春調教的不錯,阿秋穩一穩呼吸,與王妃保持一步的距離,不言還沒看身後丫頭一眼,兩人已往開始往後退,阿秋見著人至少退了十步,才開口,“瑞王來見王爺,問禮王妃的下落,平王說不知,瑞王說奉了聖旨,要搜查王府,平王不許,兩人在那吵呢,柳公公叫奴才來報信。”
不言也不知道阿春把人藏哪裡還是走了旁門出去,不言眼下也沒旁人可用,也不敢輕易派人去找阿春,只得往前院而去,先拖住瑞王一會兒是一會兒。
到了前院正廳,正聽著平王聲大如牛,不言還不知道原來他家王爺發火中氣還挺足,不言穩穩心神,進了廳裡,行禮過後,不言十分賢惠,“陌桑,二哥來訪怎麼不知道倒茶。”不言只當看不見地上的碎瓷渣。陌桑連連靠罪,上了新茶,不言再笑著問瑞王,“還未恭喜三哥出獄,我們王爺十分掛念您,去了好次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