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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還沒亮,八名參加活動的人就被挨個喊醒,大部分人都還沉浸在睡夢中,似乎還沒有搞清楚是什麼狀況。
這個時候,他們八個人都縮成一團,站在宿舍樓下。
霍不秧說:“讓你們先提前適應一下戶外的環境,我們在山裡有可能會遇到突發情況,比如天氣問題,或是猛獸野怪,你們應該時刻保持警惕才行,不能因為有人帶你們出門,就鬆懈下去。”
大夥兒懶散地站在一旁,聽著霍不秧嚴苛的說教。
夏竹哆嗦著身子,只穿著保暖衛衣和一件防風外套,可依舊抵不住風寒,她揣在衣兜裡的雙手,一整晚就沒有暖和過,一直像從冰水裡撈出來似的。
“還有沒有人身體不舒服的?”
“沒有。”大家的回答稀稀拉拉的。
霍不秧掃視了大夥一眼:“既然都沒有不舒服,今天中午吃過午飯後,我們就要一起去山裡,給你們一個上午的時間調整好狀態,收拾好東西。”
等到霍不秧交代清楚今天的行程,他才解散了隊伍。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上升,平和的溫度照在夏竹的臉上,她貪婪地吸收著。
食堂已經開了門,被僱傭來林業站做飯的蘭青阿媽抬著一個大大的鐵盆,站在食堂門口大喊霍不秧的名字,她用當地的方言和他說話。
霍不秧走了過去,與她攀談著什麼。
有的成員跟著進了食堂等待吃早餐,有的回到房間繼續睡回籠覺。而夏竹,大步朝著霍不秧的方向走去,站在他和蘭青阿媽的身後,等待他們談話結束再開口。
蘭青阿媽說到一半,探出腦袋看向夏竹,笑著輕輕拍了一下霍不秧的胳膊,接著,她轉身走進食堂。
霍不秧回了頭,凝視著她問:“找我有事?”
“我的外套呢?”
霍不秧撓了撓鼻子:“什麼外套?”
夏竹的食指指著宿舍樓天台的方向:“昨天晚上,在天台的時候,我走之前,不是把外套蓋在你身上了嗎?”
“沒有啊,我醒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看到。”霍不秧立即將矛頭轉向夏竹,“說到這個,我得批評你一下,我們是隊友,在戶外的時候,你不能這麼自私,不管隊友的死活。按照昨晚凌晨那樣的天氣,一個成年男子很有可能會在室外凍死的。”
夏竹辯解:“我有回去找你,但是你已經走了。”
“不要找藉口,下次注意點。”霍不秧的眼神非常犀利,幾乎要把夏竹看穿。
夏竹摩挲著手臂,問道:“那我外套去哪兒了?”
霍不秧擺擺手,無奈說道:“我也不清楚,山腳下豺狼很多,很容易丟東西的。”
“這附近有沒有賣衣服的?我只帶了那一件厚外套。”
話畢,夏竹便見到霍不秧已經脫下他自己的外套,丟到夏竹懷裡,她嘆了一口氣,看著食堂冒出的煙霧嘆氣:“你先穿上,我帶你到鎮上買衣服。”
他趁機討價還價:“我送你去買衣服,你得請我吃飯。”
夏竹把外套還給他:“我扛得住。”
霍不秧不給她爭辯的機會:“你是我的隊員,我得優先保證你的安全。”
夏竹只好接下他的外套,她把外套甩了甩,披在身上。他的衣服很寬鬆,幾乎把她整個人包住,衣服上面還留有清新的芳草香味,和季扶生身上獨有的那股植物清香差不多。
“你先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看看蘭青阿媽有沒有需要買的東西。”話音未落,霍不秧調轉方向朝著食堂走去。
片刻後,他拎著一個大大的油桶走了出來:“走吧。”
夏竹還在研究他的這一件外套要怎麼扣好袖釦,就被他催促走人,她只好放棄這件外套的保暖措施,跟在他的身後走向停車場。
霍不秧領著夏竹坐上一輛林業站的公用車,朝著西南方向的小鎮中心走。一路上,夏竹的目光一直盯著窗外,從荒蕪走到人群擁擠,只花了半個小時。
這兩天沒有下雪,空氣比較乾燥,夏竹的臉已經起皮嚴重,加上她沒有帶任何的護膚品,每天都是清水洗臉,刺撓得痛癢難耐。
霍不秧將車停在集市的入口處,他上下打量著夏竹:“我們先去菜市場買點食物,東西會比較多,你得幫我拎一些;還要幫蘭青阿媽打油,之後再帶你去買衣服。”
“好。”
“你行不行啊?”
夏竹張了張嘴,冷漠回應:“不知道。”
霍不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