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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進了京都最大的酒樓,剛剛坐下還來不及感慨京都盛相,就聽樓梯上傳了一陣腳步聲。宋蘊之抬頭,就見柳煜和荀月白正四處張望。
柳煜看到他們眼睛發亮,蹭蹭幾下躥進了雅間,坐在了宋蘊之一側,順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忽又皺起了眉頭,“這三年沒見,你怎得瘦了這麼多?”
說著,他眉頭輕挑,勾唇道:“男子漢頂天立地,得魁梧一些,你這也太瘦了,硌手。”
宋蘊之伸手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沒好氣道:“我說,你好歹也是個王爺,注意下影響。”
沈蒼梧在一側沒有說話,端著茶盞慢悠悠喝著,見柳煜看向他,臉色一沉。
柳煜心裡咯噔一下,手上一顫忙撤了回來,裝作若無其事地端起茶盞,輕呷了一口。
宋蘊之憋著笑,心知這是沈蒼梧在警告柳煜,別再坑自己。他忙給沈蒼梧添滿了茶,心中無比的舒坦,自己這個兄長真是太貼心了。
沈蒼梧不動神色地接過茶杯,淺淺呷了口,唇角彎了起來,“還不錯。”忽而轉過頭看向柳煜,“小王爺,說正事吧。”
柳煜聞言,忙籲口氣,正色道:“你們二位急著趕路,先吃著,慢慢說。”說著,他朝荀月白使了個眼色。
待眾人吃完了飯,宋蘊之滿足地摸著肚子,“現在可以說了吧,再不說我們可走了。”
柳煜悄悄打量了沈蒼梧一下,見他安靜地坐在那喝酒也沒什麼表情,這才道:“這案子有點複雜,卷宗都在我府中。”
宋蘊之斜睨他一眼,“那你著急忙慌地跑來幹什麼?”
荀月白笑道:“他是來付錢的。”說著,手在柳煜腰間一探拿出了錢袋子。
宋蘊之訝然,這動作未免也太熟練了吧?看來,他平日沒少做這種事。
他朝荀月白伸出大拇指,笑道:“幹得漂亮!”
柳煜望天。屬下被慣成這樣,是自己的錯嗎?呵……肯定是錯了。
四人出了酒樓,路上沈蒼梧又買了許多的點心,這自然是給宋蘊之準備的宵夜,銀子嘛,當然還是柳煜付的。
一到王府,四人便圍在桌前,查閱起晴芳院案件的卷宗來。
那府內的婢女送茶來的時候,瞧瞧打量了宋蘊之和沈蒼梧一番,一臉地羞怯,茶水溢位來了都不曾察覺。
“咳……”
柳煜看到她那藏不住的花痴樣,忍不住咳了聲,心道:真是群沒見過世面的,本王可比他們好看多了!
宋蘊之和沈蒼梧根本沒注意到這好些,一心翻著案卷。
良久,二人同時抬頭,指著其中一處記錄,疑惑道:“為何人死在了晴芳院?”
柳煜搖頭,“我哪知道。”
宋蘊之嘆氣,隨口道:“死哪不是死,不過這場面,還真是血腥。”說罷,合上案卷,挑眉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沒發現蹊蹺。”
柳煜摸了摸鼻子,眨眼道:“發現了什麼?”
宋蘊之懶得理會他,深思道:“傷口有問題。”說著擦了擦手,又道:“朝中文臣,也並不像外界知曉的那般手無縛雞之力,這二位向來也是懂得些防身功夫的。”
柳煜點頭,示意他繼續。
宋蘊之冷笑,“韓素謙的功夫,你見識過。”
柳煜“嗯”了聲。若真是韓素謙動手,以她的功夫,定然是一擊斃命,斷然不會留下如此傷口,更何況還有一人活著。
他眉頭蹙了起來,指著一側盒子,道:“可這盒中之物,確實是江東韓家的東西。”
宋蘊之聞言笑了起來,“物……是死的,誰都可以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