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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宇間有愁意,溫聲道:“囡囡,你既然如此擔心,為何不親自去看看?他……很掛念你。”
“我不能去。”
她語氣低沉,隱隱透著悲傷,垂下的眼眸中,那光芒黯淡了許多。
謝無憂有些無奈,嘆氣道:“是我多話,你的事自己決定就好。他沒事,你早點歇息吧。”
女子聽罷,明顯鬆了一口氣。
謝無憂見她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想了想,道:“我方才看到了寒夏洲了。”
“一劍寒九州寒夏洲?”
女子有些驚訝。
謝無憂點頭。
兩人沉默了會,那女子道:“你多留意,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先去了。”說完,她從窗戶鑽出,消失在長街上。
夜色正濃,沈蒼梧和寒夏洲一前一後走在街上。擺攤的商販和行人許是被寒夏洲的樣貌驚到,紛紛看向她,可即便如此,卻沒人敢上前,兩人十步之內空無一人。
誰都沒有說話,就好似兩個陌生人。
走了許久,沈蒼梧忽然走快了兩步,與寒夏洲平行,道:“寒閣主要重鑄的那把劍是?”
寒夏洲駐足,微微側目,“已經沒有意義了。”
司白一死,世間能重鑄那把劍的人再難尋覓,這個問題確實已經毫無意義。
沈蒼梧微微錯愕,能讓一個人不遠千里尋人重鑄的劍,此刻卻沒了意義,卻不知那把劍的來歷是?或許師父可以……
想到這,沈蒼梧覺得自己有些荒唐,劍是她的,鑄與不鑄,全在她。
他唇角扯出一絲自嘲的笑,低低道:“是我多問了。”說完這話,他又接了句,“無論如何,今晚多謝你。”
寒夏州搖了搖了頭,眉宇間笑意淡淡,“沈公子已經謝過了。”抬頭間,見前方一處酒肆亮著燈,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公子若實在過意不去,那……陪我吃頓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