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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宋蘊之要做什麼,便也不再多問了。
寒夏洲知道沈蒼梧跟著自己,只是微微笑了笑,一直往前,最後停在了一家酒樓面前,緩緩回頭道:“進去喝一杯吧。”
沈蒼梧眉頭微動,也不做推辭,與她一同上了樓去。
兩人喝了幾盞酒,寒夏洲這才跟沈蒼梧道出了一件事。
十多年前,她年紀尚小,還不是聽雲閣的閣主。那時隨師父入宸州尋人鑄劍,當時要找的人正是那位姓柳的鑄劍師,可尋到時柳家已被滅門。
沈蒼梧端著酒盞的手微頓,抬頭迎上她的目光,“姑娘的意思,十多年前你曾在宸州見過餘楓和餘澈二人?”
寒夏洲眼底露出一絲笑意,輕輕點頭,“是。碰巧遇到兩人在爭吵。餘神醫那時便已名滿天下,餘澈還只是滄海派的弟子,並未坐上掌門之位。”
這個沈蒼梧是知道的,餘澈是七年前掌了滄海派,至於那位前任掌門,據傳是練功走火入魔死的慘烈。現在想想,那人的死因恐怕也不簡單。
寒夏洲還記得那時餘楓的模樣,跟現在沒太大的差別,更顯得瘦弱一些,可說話時中氣十足,一句話出來總堵得餘澈沒有任何回嘴的餘地。
餘澈那個時候還很年輕,一身青衫,倒也十分的養眼。可他話裡話外卻總透著一股子算計,給人感覺很不好,總有種視人命如草芥的感覺。
寒夏洲此刻想來,那時不是自己的錯覺。正如那日遇到戚珣時所說,小孩子的心是純淨的,看人都很準。
沈蒼梧聽著寒夏洲說以前的事,不由得怔怔出神。
如果那個時候餘澈就在宸州,那當年的滅門案,他真的有參與其中嗎?那青城派呢,又是怎麼一回事?
寒夏洲輕輕嘆了口氣,“後來師父聽聞柳家滅門,只說可惜,便帶著我回了聽雲閣。”
沈蒼梧點頭,沒有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