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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煜無奈,要讓宋蘊之待在一個地方不動,那可比登天還難。況且一個門派的運營,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肯定得有一幫有能力的人。
不過,現在想這些為時尚早,幾人提了下便掠過了。
回了別院,柳煜突然道:“大庸城有春歸樓的分部沒?”
宋蘊之像看白痴一樣看了柳煜一眼。
柳煜拉著荀月白,“本王這是被鄙視了?”
荀月白無奈,他家王爺看著精明,關鍵時候總是犯二。大庸城也算是西南盛地了,春歸樓情報網遍佈天下,又怎麼會漏了大庸城?
柳煜想了想,將暗衛叫了出來,吩咐了幾句。
“王爺。”暗衛有些猶疑。
柳煜不耐煩地擺擺手,“你們先跟著月白。”
暗衛無奈只能遵命,留了五個人跑腿,其他人便跟著荀月白往大庸城去了。
三天後已是冬初,太陽終於收斂了些,隱隱綿綿地天氣,清風拂過,煞是舒爽。幾人一早就出了城,馬蹄踏碎了清晨的寂靜。
沈蒼梧打馬前行,忽然壓低了聲音問宋蘊之,“你打算瞞他到幾時?”
宋蘊之瞥了眼前方的柳煜,小聲道:“傅婉瑜不想見他,否則早就出來了。”
沈蒼梧道:“那你還讓她去大庸城。”
宋蘊之眯著眼,轉頭看沈蒼梧,“你怎麼知道我讓傅婉瑜去大庸了?”
沈蒼梧笑了,“因為我是你哥。”
宋蘊之翻了個白眼,也不深究,只道:“傅婉瑜能從京城追到宸州,即使我不讓她去大庸,她也一定會自己去。”頓了頓又道:“況且有傅婉瑜相助,事情會順利許多。”
沈蒼梧搖頭。
傅婉瑜到宸州多日,一直避而不見。宋蘊之和荀月白誰都沒有提起。荀月白不說或許有自己的考量,可宋蘊之的心思,他是能猜到一些的。
他是在為傅婉瑜可惜。
想到這,沈蒼梧忍不住嘆氣。很多時候,有些東西真的只有在失去後,才會發覺它的好,可偏偏擁有的時候,從來不會想著珍惜。
這就是為何大多世人在臨死前,都會有遺憾。
宋蘊之聲音幽幽,“傅婉瑜是師叔祖的關門弟子,這些年一直居於後院,為的是什麼?孟玉怎麼想,我們不知道。可作為兄弟,朋友,我不希望他以後後悔。”
“你倆在後面嘀咕什麼呢?”
柳煜忽然勒住了馬韁繩,轉身向他們二人喊了句。
宋蘊之笑了笑,朝他揚了揚手,收住了話頭,揚起馬鞭,追趕了上去。“我跟我哥在說,等到了大庸城,要不要先回烏蒙山一趟,你要不要一起?”
柳煜望天,烏蒙山麼……想去!
“瀾生不是說老前輩不在山上?”
沈蒼梧抬頭看了眼天色,只見天色暗了許多,不知何處飛來一簇簇的烏雲,罩在了頭頂上,風也較之前大了許多。
“看樣子是要下雨了,我們得快一些。”
眾人向前面看去,就見路過的行人都已紛紛撐起了油紙傘,急匆匆地打身邊過去了。遠處可以瞧見大庸城的城門,十分的莊嚴。
幾人快馬加鞭,在雨落下來之前入了城。
城中深路窄,整齊有致。屋舍佇立層疊,樓宇飛簷料峭,遠處山戀白霧氤氳,看上去深青秀麗,靜若處子。
“不錯啊。”
柳煜讚歎,此處不同於帝都的威嚴,獨有一份靈秀。他走在街上,東看看,西瞧瞧,不住地點頭。鼻間清香縈繞,沁人心鼻。
大庸城自古以來便是春暮的西南門戶,商埠雲集,區別於江南秀麗婉約,多了絲幹練和曠達。街上叫賣不斷,來來往往的人群融入喧囂裡,個個熱情洋溢。
宋蘊之一手拍在柳煜肩上,指了指遠處一座小樓,“走,帶你吃點好的去。”
這小樓是城中富賈餘家的產業,名叫:明月樓。地方菜做的一絕,辛辣爽口,那廚子姓金,據說以前是在宮裡做御廚的,眾人稱他金一勺。
金一勺手藝好,自然有些脾氣。每日只做一道十全如意盅,這道菜十兩銀子起價,誰出的價高,便做給誰,因而城中人戲稱“一盅難求”。
此前有人揮灑千金,卻被這金一勺趕出了明月樓,別人問他緣由,他說:看不順眼。這回答讓所有人都唏噓不已,放眼江湖,這能讓他看得順眼的人,簡直比禿子頭上的頭髮還少。
入城後,宋蘊之招來暗衛把馬送去了春歸樓的分部,幾人剛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