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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父親是何老頭的弟子,這事情便也落入了他的耳中。何老頭雖未與風行雲謀過面,但是對烏蒙山和飄渺仙宮極為敬仰,可是到底是死了人,他也就多留意了些。
何老頭讓丐幫的弟子多留意烏蒙山,他相信這件事情不會是烏蒙山故意為之,但也不排除是烏蒙山內鬥,有人對那人下了殺手。
前兩天的時候,何老頭收到烏蒙山那邊弟子傳來的信,說是兇殺案有些眉目了。那個人的死可能不單純。何老頭得知之後,本打算這兩天就去烏蒙山的。
孫鏡和荀月白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都覺得奇怪。他們得到的訊息,江煥已經處理完了那件事,且有官府介入,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怎麼丐幫這邊說那事有蹊蹺?
孫鏡給何老頭斟滿了酒,笑眯眯地看著他,“老爺子,你說那個弟子死的不單純是怎麼一回事?”
何老頭端著酒碗連喝了三大碗,抹去鬍鬚上的酒漬點頭道:“那邊的弟子傳回信,是烏蒙山那邊的弟子說的,說那個人死了,但是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找不到致命傷。”
找不到致命傷?
孫鏡和荀月白兩個人都愣住了,宋蘊之他們幾個人這次出了京都之後,從喬遠洋的事情開始,死者身上都是沒有致命傷,找不到明顯的傷痕。
荀月白吞了口唾沫,無語道:“這麼說來,那人的死應該和喬遠洋他們一樣,是被人用內力凝聚成了冰刃殺死。冰刃入體之後,血液溫熱,便也就融化了,當然就找不到兵器和致命傷。”
當初宋蘊之給喬遠洋驗屍的時候,荀月白就在當場。他看的清楚,喬遠洋身上只有一個很細微的針眼,一般來說,不管是仵作還是江湖人,都不會注意到這些。
何老頭聽到荀月白的話,扭過頭來看著他,“這麼說來,這人的死倒也不是無緣由了。可能真的跟你們查的案子有關。”
孫鏡接話道:“這也不對啊。喬遠洋死是因為他家財萬貫,對方有所圖謀。那個人是你丐幫的弟子,家裡莫非也很有錢?”
他這麼一問,何老頭白了他一眼,無語道:“你這小子真是讓人氣憤。誰告訴你丐幫的人就都是窮小子,沒錢了?”
荀月白歪頭,摸著鼻子一臉莫名其妙。這世上的乞丐,可都不是衣著襤褸,整日以乞討為生嗎?怎麼的,這何老爺子的意思,丐幫的人……很有錢?
孫鏡也對著荀月白翻了個白眼,笑嘻嘻道:“小白啊,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我可跟你說,丐幫的弟子,大多數可都是很有錢的。”
說著,孫鏡笑眯眯地看著何老頭,“你眼前這位,你瞧瞧,是不是穿的破破爛爛,看著很窮。可我告訴你,他在城裡有三處宅院,還有一個玉器鋪呢。”
“不是吧……”
荀月白一臉震驚的看著何老頭,整個人雲裡霧裡。這怎麼回事,他本來以為他們這些人已經活的很不錯了,可為什麼隨便一個丐幫的弟子,都比他們有錢。
荀月白欲哭無淚,自己也算是家學淵源,家中有良田宅院,有幾家鋪子,生活無憂。可是今天聽到丐幫的人都這麼有錢,他忽然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最窮的人。
想想宋蘊之和柳煜他們為了孝敬師父,常常一擲千金。哦,不對……是一擲萬金。他以前覺得他們太敗家,現在看來,他們那哪是敗家啊,根本就是有錢任性。
何老頭摸著花白的鬍鬚,一臉溫和的看著兩個人,說道:“我那位弟子,雖然說掛名在丐幫。但是,實際上他家是做木材生意的。”
何老頭的這個弟子叫陳忠,祖上也曾在朝中為官,守過邊疆,也算是立下了赫赫戰功。可是到了陳忠這一代,家中也只有兩個男兒和一個女兒。
陳忠的父親臨死前交代,陳忠兄弟姐妹幾個人不允許參加科考。不論是亂世也好,還是太平盛世,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的活著。
陳忠也就謹守父親的話,自小打消了入朝為官的念頭,十七歲那年遇到了何老頭,便拜在了他的門下。
何老頭嘆了口氣,“我這個徒弟啊,也是個特別溫厚老實的人。這入了丐幫之後,與幫裡的弟子關係都處理的很好,大家也很喜歡他。”
他抬頭看了兩人一眼,指了指空了的酒碗。荀月白連忙提著酒壺給他斟滿酒,繼續聽他說話。
何老頭喝了酒潤了潤嗓子,又嘆了口氣,“其實你們剛才提到的那個組織,我大概也能猜測到一些。我那弟子家中雖然不算特別富有,可家裡有一個祖傳的墨玉筆筒。”
祖傳的墨玉筆筒?莫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