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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行雲四人在茶樓裡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宋蘊之和沈蒼梧可算把那人給弄了回來。至於怎麼弄回來,他就是不說。
不過,風行雲幾個人很快就發現了不對。那人面色慘白如紙,整個人神情恍惚,恐怕是被沈蒼梧飛去了武功,已經是個廢人了。
風行雲也懶得管他,宋蘊之把人交給了荀月白去審問。段飛雲幾個人去了一趟琴館,但並未發現為何的不妥之處,倒是從別處發現了一些事情。
據那人講,在宋蘊之他們幾人到涼山之前,曾有江湖人到琴館中,還和琴館中的婢女發生了衝突,差點發生兇案。
沒人知道那事情最後怎麼解決的,只知道後來是綠崎出的面。那幾個人從琴館離開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段飛雲猜測,那幾個人可能被綠崎給殺了。
宋蘊之摸了摸下巴,如果真是被綠崎給殺了倒也不奇怪。春歸樓中,司空音幾個人雖然都是女子,但是她們做起事情來比男子還果斷。
這個綠崎比其他人更甚,她可以為了保護一個不相干的人,連斬盜匪三十餘人。有人敢去琴館鬧事,傷她手下的人,那隻能說是自討苦吃。
不過宋蘊之又覺得不對勁,這個時候有人跑去琴館鬧事,實在說不過去。綠崎的琴館向來都只接待熟客,與青樓不同,也只是聽聽曲子,吃吃飯喝喝茶品品酒,去的都是些文人雅士。
難道那兩個人是硬闖進去的?可是如果是硬闖進去的,綠崎應該早就得到訊息,沒道理還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在琴閣裡與婢女發生衝突。
總之,在宋蘊之和沈蒼梧看來,這事情很是怪異。段飛雲出去那麼一會,能查到這些實屬不易。不過,他們在涼山城不能待太久。
眼看著馬上到年關了,宋蘊之早給家中去了信,若是不能在臘月二十四之前回到建州,父母那邊肯定又有擔心了,搞不好連京都都知道了。
想想自己去了一趟京都帶走了柳煜,也不知道國君在朝中有沒有為難過自己的父親。宋蘊之坐在院中,手中的茶都涼了,可他毫無察覺。
沈蒼梧走了過來,敲了敲桌面,“你在擔心綠崎?”
宋蘊之點頭,“哥,為什麼總感覺我們自打和餘之初那個組織交手之後,我們總是處於被動的一方。這次綠崎的琴館如果是他們的人,那後果不堪設想。”
沈蒼梧點了點頭,沉聲道:“確實有這個可能。如果這個可能成立,那麼我們是春歸樓的人,這個身份恐怕已經被對方知曉。”
宋蘊之沒有接話。沈蒼梧的話不是沒可能,如果那些人知道了自己是春歸樓的樓主,那麼也有可能很對建州那邊出手。
宋蘊之再也坐不住了,當下給孫鏡去了信,讓他儘快趕到涼山城,調查琴館的事情,必要的話可以將春歸樓其他幾個分部的人調過來,必須將餘之初背後的資助調查清楚。
至於送信去烏蒙山的人,他們尚不知道是誰。但是這件事情,很有可能也和餘之初的那個組織有關,目前尚有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只要對方有動作,一定能調查出來。
宋蘊之將自己的打算和風行雲等人說了之後,他們反正閒著也沒事,索性直奔建州。涼山城的事便也交給了荀月白,讓他等著孫鏡,到時候一起到建州。
這天早上,眾人起了個大早。宋蘊之到院子的時候,就看到荀月白站在那兒,一臉不高興。見他出了門,撇嘴道:“你也太不厚道了,每次你們總把我給丟下。”
宋蘊之笑著拍了拍他的頭,“那是因為小白你太能幹了。你想想啊,你家王爺和王妃,要暗衛保護吧,我呢要先回去見爹孃,我們最信任的人,可不就是你嘛。”
荀月白皺著眉頭,無語道:“你這高帽子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拒絕了。不過,你總得給我留幾個人吧,不然我一個人能做什麼?”
這會兒大家都已經起身了,紛紛到了院中,剛巧聽到了荀月白的話。
柳煜走過去在荀月白腰上掐了一把,笑眯眯道:“那你自己看看,我們這群人,你想要誰留下陪你?”
荀月白眨了眨眼睛,笑嘻嘻道:“王爺,真的隨便誰都可以嗎?”
柳煜打了個響指,挑眉,“當然。你要選了誰,那是他的榮幸。他們要不願意留下,那就把他給踹出鏡肅門。”
呵……
段飛雲幾個人倒吸一口涼氣,彼此看了一眼,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這算怎麼回事,這就要把他們踹出鏡肅門去?
荀月白仔細思索了下,向程知微和唐飛鴻說道:“你們倆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