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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帶著一個小孩子,男的英俊瀟灑,女的明豔動人,小的圓潤可愛,一進茶樓便引起了他人的目光。更何況,宋蘊之是宋家的公子,城中的人又豈不會認識他。
“哎呀,宋公子,你可有半年沒有回過建州了。”掌櫃迎了上來,朝宋蘊之身旁打量了一眼,“這二位是你朋友啊,可真是郎才女貌,極為登對啊。”
說話間,掌櫃的目光落在了戚珣身上,見他眼睛紅紅的,似是剛哭過,就伸手來抱他,“怎麼了,是不是宋公子惹你了?我這兒有剛出鍋的竹熊糰子,很好吃哦。”
戚珣也不認生,見掌櫃和宋蘊之認識,便也鑽到了掌櫃的懷裡,一雙眼睛烏黑黑的,疑惑道:“竹熊糰子是什麼啊?好吃嗎?”
掌櫃見他軟乎乎的極為可愛,一邊領著宋蘊之往雅間走,一邊說道:“就是一種甜食,城裡的小孩子可都喜歡吃呢。對了,小公子怎麼稱呼?”
戚珣“哦”了聲,在掌櫃臉頰上蹭了蹭,輕聲道:“我叫戚珣,你可以叫我小七。”
掌櫃見他如此聰明可愛,一臉歡喜,“好啊,小七。”說著,轉頭招呼了一聲穿堂而過的小二,讓他給戚珣拿一屜竹熊糰子來,說是贈給宋蘊之的茶點,又送了許多小吃食和茶。
宋蘊之先前在建州的時候,常來這家茶樓,樓裡的掌櫃和夥計都知道他的口味,又聽柳煜和傅婉瑜是京都口音,便按著以前的規矩上了酒菜,又上了幾樣京都那邊的菜式。
小七雙手捧著個竹熊糰子吃的滿嘴的糕點沫,早就忘了剛才的不開心。也是,小孩子嘛,心性都是很簡單的,往往很快就會忘記了不愉快。
宋蘊之和柳煜剛才在家中喝了不少酒,這會兒也只喝了些茶,酒菜只碰了少許。今夜月色倒挺好,從窗戶裡撒了進來,盈盈光輝十分耀眼。
“聽說了嗎?咱們附近不是有個烏月村嘛,那地方十幾年都沒人了,可是前段時間有獵戶上山,路過烏月村,死在那裡了。”
“啊,你說的是城東那村子的吳獵戶吧。唉……說起來也慘,他家可還有個母親和一個年幼的孩子呢,這人一死,一家子可就不知道該怎麼過活了。”
“你們說的那個烏月村啊,其實吳獵戶不是第一個死的人。”有人壓低了聲音,繼續道:“聽說之前的時候,也有人死在了那裡,但是官府沒查到兇手,就……把這事給壓下來了。”
“不是吧,咱們建州的知府可是個大好官,更何況不是還有會驗屍的宋家嗎?怎麼會抓不到兇手呢?難道這兇手不是人嗎?”
大堂裡傳來幾個人的說話聲,宋蘊之端著酒杯的手忽然就僵住了。烏月村……原來真的有這麼個地方。發生了兇案,又是怎麼一回事?
柳煜和傅婉瑜也聽到這話,見宋蘊之面色變了,深覺有異,柳煜扯了宋蘊之一把,“你怎麼這麼在意這個烏月村?該不會……”
之前的時候,宋蘊之有幾次和柳煜說話提到了沈蒼梧的身世,而他們在越州的案子時,看到的那兩幅畫中,畫的正是烏月村。當時宋蘊之神情就不對,還急匆匆的跑了。
宋蘊之想了想,便向兩人說起了那次與寒夏洲的見面。寒夏洲提到了烏月村的事,而他也曾在師父和父親口中聽過烏月村,沈蒼梧很有可能就是父親從烏月村撿回來的。
柳煜和傅婉瑜恍然大悟,傅婉瑜抱著戚珣,蹙眉道:“如果沈師侄真的是當年烏月村三個活口之一,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柳煜也跟著點頭,“照你這說法,當然的事情肯定有蹊蹺。現在烏月村又出現了命案,會不會和當年的案子有關呢?”
宋蘊之把酒盞重重地放下了桌上,思索了下,說道:“我覺得可能有關係,不然也不會在我們回建州的時候,那邊正好發生了命案。”
宋蘊之略微思索了下讓夥計把掌櫃叫了過來,仔細詢問他關於烏月村的事。
掌櫃知道宋蘊之這些年在江湖上一直在查案,而旁邊那位是當朝的小王爺,便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事無鉅細的跟三人說了一遍。
烏月村確實沒幾個人知道,十幾年的一場天火之後,烏月村淪為廢墟。可是大概三個月前,有人在烏月村的廢墟中發現了有人生活的痕跡。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值得讓人留意的事情,可是,接二連三的有獵戶在烏月村附近失蹤。等官府找到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
迄今為止在烏月村死的人大概已有五個,那個吳獵戶是大概七天前的時候死的。屍體是官府的人從烏月村後面的山坳裡找到的,他的全身像是被燒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