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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斷了繩索,順手連衣服都給解開了,露出了腹部。
宋蘊之冷笑一聲,“往我們身上潑髒水,你也不看看,你面對的人到底是誰。我這人忍耐是極有限度的,如果我數到七,你還是不願意說,那我只能動手了。”
隨著宋蘊之數數,他手中的薄刃也已經距離那人的腹部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那人長大了嘴巴,額頭上已經滲出密密的汗珠來。
他的雙眼裡滿滿的都是恐懼和絕望,可是又死咬著那個秘密不願意說。因為他知道,他說了也是死,不說同樣也是死。可是,就算他不說,其他兩個人未必就會守得住。
宋蘊之唇角翹了起來,冷哼了一聲。“好啊,倒真是個嘴硬的人。唉……真是浪費了我這一柄薄刃。”話音落,薄刃已經落在了那人的肌膚上。
冰涼的觸感頓時讓那人打了個激靈,可是他動不了,也不敢喊。眼睜睜地看著宋蘊之拿著薄刃,一臉玩味的看著他。
忽然,宋蘊之長長出了一口氣,搖頭道:“罷了罷了,你不願意說,我也不願意動手。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追殺蘇宸嗎?還追殺了三年之久。”
那人頓時鬆了一口氣,朝蘇宸看了一眼,聲音沉沉,“他救了不該救的人。”
眾人都知道蘇宸三年前救人的事情,這會聽他這麼說,顯然他說的不該救的那人是指和沈蒼梧擁有同樣玉佩的人。
沈蒼梧從懷中掏出傅婉瑜繪製的那塊玉佩,走上前去,把玉佩拿給那人看,“那麼,這塊玉佩,是怎麼一回事?”
那人看到沈蒼梧拿著的紙,一下子愣住了。這玉佩確實是當年他追殺的那個孩子的,可是看沈蒼梧的神情,似乎他也認識這個玉佩。
柳煜見這人軟硬不吃,走上前去直接踹了那人一腳,冷笑道:“你這個人,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那就讓你嚐嚐巡檢司的手法吧。”
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柳煜的手已經落在了他的手指上。誰都沒有看清柳煜是如何出的手,等眾人再看的時候,那人的指甲已經被盡數拔去,血淋淋的。
十指連心,平日裡就是指甲斷了,也會生疼,更別說是指甲被全部拔掉。那人痛的無關扭曲在了一起,額頭上不斷地有汗珠落下來。
宋蘊之“嘖”了一聲,說道:“看著都疼。孟玉,你別把他給弄死了啊。”
那人穿著粗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狠狠地瞪著柳煜,忽然就張口,準備咬舌自盡。誰知,宋蘊之一腳又踹了過去。
“想要咬舌自盡?你想多了吧。咬舌並不能自盡,只不過是會痛暈而已。你別忘了,我身邊可有兩個善歧黃之術的人。哦,倒也有可能會死,因為是被血嗆死的。”
那人被宋蘊之狠狠踹了這麼一腳,又這麼嘲諷,一時臉色變作了青色,張口就要罵。柳煜搖了搖頭,“唉,你這個人真是死腦筋,你想想啊,就算你不說,還有另外兩個人,他們要是說了,你可就真的只能死了。”
那人忽然就怔住了。他剛才也想到了這個,可是他仍舊抱著一絲僥倖。他們這些人可都是發過誓的,如果背叛,肯定是會遭受到極其嚴重的處罰。
沈蒼梧眯著眼睛,盯著那人,“我只問你一件事,這玉佩到底是何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