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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天晚上的這事情太過突然,宋蘊之總覺得不對味。本來他確實想去烏月村看看的,可是現在,他又不想去了,餘之初捉住了,他做這些事情,肯定是有目的的。
宋蘊之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先審餘之初是正事。沈蒼梧和柳煜兩個人想了想,帶著人直奔烏月村去了。府衙的人則在收拾殘局。
好在剛才的打鬥中,並沒有百姓受傷,也只是損毀了幾間屋子。宋蘊之找人來看了下,讓人去提了銀子給百姓賠償,又讓孫鏡找了城中的泥瓦匠來,連夜趕工。
他這邊忙活著,風行雲幾個人卻被雲縹緲拎著往烏月村去了。烏月村的迷陣是她設下的,既然餘之初他們在烏月村有謀算,這事情當然還是得雲縹緲幾個人去解決。
宋蘊之提著餘之初到了府衙,直接和崔延開始審問。原本他以為餘之初會狡辯,哪想到他竟然沒等兩人開口,就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當時大庸城的案子,死的那個人確實是餘之初的替身。而真正的餘之初,其實有兩個人。一個是餘家的公子,另一個則是喬遠洋的兄長。
宋蘊之皺了皺眉頭,“那你是哪個?”
地上的餘之初冷冷了笑了一聲,抬頭和宋蘊之的目光對上,長長吸了一口氣之後,說道:“宋公子,當初你離開大庸的時候,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宋蘊之心頭一顫,回頭看了眼坐在那沉思的崔延,復又回頭看著餘之初,半晌,聲音低沉,“你……你是喬遠洋的兄長。”
“不錯,我正是喬遠洋的哥哥喬遠航。”喬遠航眼眸之中透出一股寒意,“宋公子心思謹慎,當初大庸的時候,便已經見識過你的手段,沒想到今天還是栽到了你的手裡。”
宋蘊之整個人有些發懵。眼前這個人在大庸的時候做了那麼一場局,或者說是餘之初和他一起佈局。他不光害死了自己的親弟弟,還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
“你就是個禽獸!”宋蘊之胸中怒火燃燒,一腳踹在了喬遠航的胸口。對方身子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噴出一口鮮血之後又盯著他。
“你又何必這麼生氣,他們兩個人都該死。喬家的人,都是死有餘辜。”喬遠航說著,伸手抹了一把唇角的鮮血,又冷笑了一聲。
崔延不知道大庸城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宋蘊之這麼生氣,又聽他說喬家,而這個人又姓喬,頓時他便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宋蘊之抬腳又要踹喬遠航,崔延連忙扯住了他,朝他搖了搖頭,“蘊之,冷靜點,辦案要緊。”說著,把他拽回了椅子上。
喬遠航癱坐在地上,看著宋蘊之和崔延,“人是我殺的。宋公子,你不是想知道我們背後的那個組織,還有當年烏月村的事情嗎?”
宋蘊之沉沉吸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好,你說。”
喬遠航笑了起來,“你最好一直都是這態度。”說完,又繼續說起了大庸城之後的事情來。
當初,大庸城的事情被宋蘊之拆穿後,真正的餘之初早就離開了大庸城,而喬遠航留在了大庸城收拾殘局。殺了喬如安之後,他便回去了總堂。
大庸城的事情,餘之初和喬遠航並未從喬如安那裡取到令牌,只是騙取了幾家人的財產,任務也只能說完成的馬馬虎虎。喬遠航越想越生氣,後來又去了一趟喬家,但是仍舊沒有找到那塊令牌。
他們那裡知道,當初宋蘊之離開大庸城之前,喬如安就覺得那些人是為了他家的令牌而來,便將令牌給了宋蘊之,此刻那塊令牌正在宋家。
對於越州城的案子,喬遠航並沒有參與其中,而是由他們的堂主親自和裴殷等人聯絡。出現在裴家的人,也都是總堂裡的人。
越州案之後,喬遠航接到命令前往烏月村。在來建州之前,喬遠航暗中調查了當年烏月村的事情,發現這件事和沈蒼梧有關。想著大庸城的事情被幾人破壞,便也接下了這任務。
在喬遠航看來,他一直沒有跟宋蘊之正面交鋒過,而這次正是個機會。可是到了烏月村之後,他發現了村子裡的迷陣,又看到衙役進入烏月村時走的路線是有意躲避迷陣的,便料到是有人在暗中幫府衙。
跟阿泠見過的人,正是喬遠航。他是想要把這個訊息散播出去,吸引周圍的百姓和江湖人去烏月村,替他們那個組織趟雷,找到他們需要的東西。
說到這兒,喬遠航停了下來,陰森森笑道:“恐怕你們也不知道,當年的天外隕鐵其實有兩塊。一塊落在了柳映鳴的手中,而另一塊在大火之後下落不明。傳聞,那塊隕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