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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人!”
說著,她朝宋蘊之身後的薛管家看去,冷笑道:“薛柏去了,我連自己院子裡的婢子都管不了了?”
薛管家沉著臉,看向宋蘊之身邊的婢女,“怎麼回事?”
不等那婢女說話,薛柏夫人道:“還問什麼問,薛福,你不要忘了,你只是薛家的家奴,不要仗著老爺寵愛就找不準位置。”
說著,她冷冷地笑了笑,指桑罵槐地道:“有些人骨頭就是輕,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量,主子們的東西,是你能覬覦的麼,偷了我的首飾,還敢拿去典賣,今日我就打死你……”
說著拿起鞭子,作勢又要甩下。
那婢子嚇得瑟瑟發抖,抓著宋蘊之的袖子,想躲不敢躲。
薛管家臉色鐵青,喝道:“夠了!”
他看向那婢子,冷冷地道:“做下人的,自當謹言慎行,戒焦戒躁,怎能因為主子寬容,就抱僥倖心理。少奶奶跟前,你不好好服待,要你何用!”
那婢女滿臉驚恐,著急地道:“我沒有……”
被薛柏夫人一瞪,話就咽在喉嚨裡。宋蘊之聽了半晌,突然然笑了笑,他想起昨夜程知微帶回來的布袋,薛柏夫人怕是已經發現銀子不見了。銀子藏在梅花樹下,那般隱秘,她不敢明言,只能說婢女偷了她的首飾。
見宋蘊之突然發笑,薛柏夫人更是不悅,“你笑什麼?”
宋蘊之摸了摸鼻子,道:“不知夫人丟了什麼首飾,怎麼就認定是她拿的呢?”
薛柏夫人哼了一聲,“我這裡就她一個,除了她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