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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錦,這個名字所有人都如雷貫耳。
自古以來都有懂堪輿之術的人,也有人善觀星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這些人中,公孫家族可謂是個特殊的存在。
已經沒有人記得起公孫家是從何處來,可卻沒有人敢忽略公孫家的存在。歷朝歷代,許多人都想將公孫家的後人招攬入宮,為己所用。可公孫家自從兩百年前的一樁公案後,便再也無子孫入朝。
每過一個百年,公孫家定會出一位神算。而這一個百年的時間,又恰逢亂世。公孫家的不喜攙和朝堂之爭,更不喜歡戰火紛飛,多數會隱姓埋名,以求安穩。
公孫錦出生的年代正逢亂世,而他有所成之時卻已天下太平。他們這一輩的人,與風行雲等人一樣,在江湖上混得風生水起,也活得瀟灑恣意。
時光荏苒,一晃已過了一個甲子,公孫錦鮮少在江湖上露面,這些個江湖後輩也大多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可宋蘊之和沈蒼梧去跟公孫錦熟的很,柳煜也沾了他們的光,有幸識得此人。
宋蘊之一說出公孫錦的名字,薛長青等人頓時愣在了當場。
陸清語自然知道宋蘊之認識公孫錦,可是她怎麼也不相信給她批字的那個人會是公孫錦。世人都說,公孫錦所言,說下雨便下雨,說起風便起風。
他說陸莘兒已死,那陸莘兒肯定就已經死了。
宋蘊之拍了拍手,言道:“公孫錦這人從來不說謊,更不會輕易為人批字。陸姐姐啊,你應該慶幸,他一定是認出了你,才賞了你這個面子。”
陸清語聽到這話,臉色卻已經沉了下來,那雙眼眸裡淚光瑩瑩,緊緊抓著宋蘊之的袖子,“莘兒……莘兒真的已經死了嗎?”
宋蘊之攤手,這他上哪兒知道去?公孫錦既然批了字,說陸莘兒已經殞命,那自然是真的。可是他想不明白,公孫錦應該是和醫半仙在一起的,為何會出現在忻城?
這思來想去,宋蘊之想起了陸清語方才求自己的事。這麼看來,她是想讓自己幫忙找陸莘兒……搞不好,又是一樁命案……
唉……
宋蘊之長長嘆了口氣,直拿眼睛瞟柳煜,“都說了你是個烏鴉嘴,你看吧,又中了。”
柳煜無奈,這次的事還真是他先撞上的,可那又怎麼樣?之前的事,可都是宋蘊之自己撞見的,那衰神附體的說法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陸清語依舊扯著宋蘊之的袖子,低聲道:“好師兄,你們就幫幫我,幫我找找莘兒吧。若是她……她真的已經死了,我一定要查出兇手!”
說著話,陸清語眼眶中已經盈滿了淚水,那梨花帶雨的模樣,還真是我見猶憐。
沈蒼梧聽到這兒,竟然也扯住了宋蘊之的袖子,言道:“小師妹有所求,咱們就幫她找找。反正,這兩日也無事。”
這話一出,陸清語登時止住了哭泣,眼睛裡滿是星星,看著沈蒼梧。
宋蘊之可算是被沈蒼梧給坑了一回,但是想想也確實沒說錯。寒夏洲說要來跟他們匯合,那自然是會來的。既然無事,也正好打發無聊的時光。
仔細問了陸清語有關陸莘兒的事之後,宋蘊之自己執筆,由陸清語描述,畫了一幅陸莘兒的畫像。
柳煜把畫像交給荀月白,讓他下去照著多畫幾幅,先去城中找找此人,若是沒有,就去附近的村莊找,天黑之前必須回來。
荀月白苦著一張臉,心中暗歎。幸而這次出來的時候帶的暗衛多,自己不用跑得那麼累了。
荀月白辦事利索,天還沒黑的時候就已經帶著暗衛回來了。那個叫柳七的暗衛是去城外打探的,他帶著人走了三哥村子,最後終於找到了陸莘兒的線索。
眾人見有了線索,自然不會再等,一眾人趁著天色尚早便由柳七領路,往那邊的村子去了。
本以為這村子離得不遠,哪想到眾人騎著馬走了約莫一個時辰才到。抬頭時,日頭已經移到了西邊,眼看著夜幕快垂下來了。
宋蘊之抬頭向那邊的村子看去,怎麼看怎麼覺得一點都不像陸清語口中所說,陸莘兒家中殷實。
這村子位置偏僻,站在村口便可以看到村尾。村子是在山腳的,前頭一條小河,河邊栽種著柳樹和其他樹木,此時仍舊鬱鬱蔥蔥。
不知誰家小兒嬉鬧著從眾人面前走過,村中炊煙裊裊。日暮斜暉灑在村落中,倒是十分溫馨。這村子看著百姓並不多,最多也就五十來戶人家。
幾個人下了馬往村子裡走去,柳七帶著眾人一路往村子裡走,邊走邊說道:“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