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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柳七的暗衛看了那人一眼,把酒壺重重地按在了桌上,抬腿坐了下來。
他這一坐下,另外桌的那幾個人登時來火了,氣氛一時有些劍拔弩張。柳七喝了一口酒,淡淡掃了兩人一眼,故意露出了腰間戴著的腰牌。
那幾個人眼尖,瞧見那腰牌都愣了下,到了嘴邊的話頓時嚥了回去,轉過頭老老實實喝酒去了。
前頭這安靜了下來,後院裡卻有了動靜。
宋蘊之幾人在院中喝了會酒,為了不引起懷疑,便都進了屋中。這才剛坐下沒一會,就聽到外面傳來了輕微的響動。
順著門縫往外看去,就見牆頭上忽然出現了三條人影。夜幕之下,三人身著夜行人,用黑巾蒙面,只看得到一雙眼睛。他們四處看了眼,其中一人揮手,三人往小六子所在的屋子疾射而去。
宋蘊之唇角勾了起來,挑眉微微一笑,“好戲開場。”
話音方落,就聽到旁邊頭頂的屋子裡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隱約夾雜著幾聲悶哼。宋蘊之朝眾人使了個眼色,幾人已飛了出去。
院外早就被暗衛給圍住了,有幾個人在他們三人後面,落入院中跌入了唐飛鴻設下的機關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暗衛給擒住了。
宋蘊之一腳踢開小六子的房門,就看到屋中三人身上衣衫盡破,有不少的傷痕,地面上也是血跡斑斑。有人身上還扎著弩箭。
宋蘊之往屋子四周看了眼,問唐飛鴻,“這機關都停了吧?別一會咱們進去了,直接給紮成了刺蝟。”
唐飛鴻笑了起來,走到門右邊在牆壁上按了一下,“好了。”
眾人魚貫而入,宋蘊之幾人搬了個椅子坐在三人面前,神色各異。唐飛鴻幾人瞧著地上的三人,有些納悶。
這屋內的機關是他所設,他自然是知道機關內的弩箭射出的方向。根據這幾個人進來之後遇到的情況,他們身上的傷,有一部分應該不是弩箭造成的。
那三個人看著屋內一下子湧進來的人,又瞧見宋蘊之手中的劍,頓時瞳孔收縮,知道自己這次是遇到強手了,紛紛低下了頭去。
很快,暗衛將外面抓到的人也都扔了進來,不大的屋內一下有些擁擠。
宋蘊之仔細看了一番那些人之後,搖頭向眾人道:“只不過都是些蝦兵蟹將。唐飛鴻,薛長青,蘇夜,你們即刻帶著暗衛方圓五里搜查。”
三人領命,即刻出了屋子。
被抓住的七個人,確實都是些小嘍囉,功夫一般,而且根本說不出話來。他們的舌頭被人拔去了,就連疼痛也是吱吱唔唔的,根本聽不清說的是什麼。
宋蘊之不想耗費太多的功夫在這些人身上,抬腳踢了其中一人一腳,說道:“想要有命活著,帶我去那個山洞。”
那人愣了下,連忙擺手想要拒絕,可這一抬手扯動了受傷的手臂,又是呲牙咧嘴,發出一串嗚嗚咽咽的聲音。
宋蘊之就覺得頭疼,索性也不問他們,直接讓人把他們全部綁了趁著夜色丟到了衙門。
唐飛鴻幾人得宋蘊之的命令,帶著暗衛分開搜尋。這一出客棧,就覺得鎮子上異常的安靜。方才在客棧那邊坐著的幾個生面孔,此刻也已離開了客棧。柳七他們暗暗跟著。
本來是一樁小事,沒想到意外牽扯出這麼多事情來。宋蘊之斜躺在椅子上,端著酒盞無奈地看著夜空,總覺得今夜有點冷。
小六子被段如雲拖到了院中,他怔怔地看著幾個人,眼神飄散,也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很久之後,宋蘊之長長嘆了口氣,言道:“小六,你家掌櫃待你不薄吧?今晚若不是我們在這裡,他和小風的命可就沒了。”
小六子一聽這話,想到剛才聽到的打鬥聲,一時身如鬥篩,說話也有些斷斷續續的,“怎麼……怎麼會這樣啊……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聽著他帶哭腔的聲音,宋蘊之覺得有些煩悶,擺了擺手,“你真的不記得那個山洞的位置了?”
小六子哭著說道:“我真的……真的不清楚啊,我……我醒來在……在那裡,出了山洞……也……也只看到了……外面的山是……是筆架狀的,就……又被人打暈……了。”
筆架狀?
沈蒼梧斂了斂眉頭,忽而道:“我知道是哪。”
這兒的山脈接連起伏,小鎮四面環山,就連出鎮子也只能走山路。但是鎮子的東面,離亂葬崗不遠的地方,一路往山上去,確實可以看到一座筆架狀的山頭。
聽到沈蒼梧這麼一說,宋蘊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