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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蘊之氣不打一處來。他本來就有點懷疑阿玉,現在這人竟然偷偷溜出了鏡肅門,還在這夜半時分,要說沒事,誰又會信呢?
此刻被柳煜一嘲笑,他氣呼呼道:“你倒是說的好,你不也想收他為徒!”
見兩人鬥嘴,荀月白和沈蒼梧就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們。
阿玉突然離開鏡肅門,實在有些奇怪。仔細想他這幾日的行為,倒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也就是白日裡見到崔吟芝時有些反常。
宋蘊之想了想,把暗衛都找了過來。一個個問了過去,這些個人都提到,白日裡阿玉見過崔吟芝之後,一直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發呆,似乎還和那些江湖人接觸過。
但因阿玉是鏡肅門的人,又年紀小,眾人對他倒也客氣。只是聽他提到了越州,那些人便也沒多說,只說越州那地方不要隨便去,以免惹是非。
聽到暗衛們這樣講,宋蘊之越發確定阿玉可能和越州有關係,他極有可能就是越州人。而崔吟芝,兩人以前應該見過。
想了想,宋蘊之對荀月白說道:“小白,你去把司空音和樓心月照過來。”
荀月白聞聲點頭,連忙去辦了。
三人回了院中,柳煜還在不住地打噴嚏。宋蘊之端起還在冒著熱氣的薑湯,推到他面前,“喝吧,你家小白親手煮的。”
柳煜瞪了他一眼,接過薑湯皺著眉喝了下去。薑湯入口,順著喉嚨一路至五臟六腑,頓時一股暖流充斥在身體裡,暖和了不少。
沈蒼梧從屋內拿出他們二人的披風,給他們披上,又取了火爐開始溫酒。酒香一散開,熱酒入喉,驅除了寒氣,頓時柳煜就覺得活了過來。
不一會兒功夫,司空音和樓心月二人就進了院子。看到三人在桌前溫酒喝,司空音頗有些奇怪,“不是說有事要談,怎得又喝起了酒?”
宋蘊之向兩人招了招手,指了指那邊空著的位子,“坐下說。”
兩人走了過去,荀月白在一旁替眾人斟酒,就聽宋蘊之說道:“你們對越州瞭解多少?”
司空音斂了斂眉頭,略微思索了下,回道:“越州之地近兩年來,可以說是兵荒馬亂。苗族雖然統一,可苗王裴雀身體漸衰,底下的人大多蠢蠢欲動,估計也永不了多久,便會有一場奪位之爭。”
司空音說的這些,宋蘊之他們幾人倒是不知道。只是這裴雀無多少建樹,倒是真的,卻沒想到苗族中竟已亂到如此田地。
樓心月在旁接話道:“是了,我曾聽越州來的客商說,那邊近兩年來總是有年輕公子失蹤,而且往往都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宋蘊之皺眉,竟然還有這種事。這失蹤案說起來簡單也簡單,也若是有人幕後策劃,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想到了崔吟芝的兒子裴沅昶失蹤之事,莫非他也與那些年輕公子一樣,是被人給擄了去?可這擄人做什麼?
若只是單純的為財,綁人之後應該會問他家要銀錢。可若不是為了財,難道還會把他們跟姑娘一樣賣去青樓不成?
宋蘊之想了這麼多,卻總覺得這有些不對勁,便問樓心月,“心月姐姐,那位客商還有沒有說過別的事情?比如說比較特殊的?”
樓心月失笑,用帕子捂著嘴笑著,瞧著宋蘊之道:“你該不會以為有人暗地裡買賣青年男子吧?不過這也不是沒有,我聽聞現在好多的地方都有以男子取樂的營生,可不比花街柳巷生意差。”
宋蘊之愣了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看了看柳煜和沈蒼梧。他們三個人長得還算不錯,也出身名門,這細皮嫩肉的要被綁了去,肯定能賣不少錢。
宋蘊之轉過頭去看荀月白,盯著他瞧了半晌。荀月白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就覺得脊背上發涼,忽的一下躥起跳到了屋頂上,“宋蘊之,你可別瞎想!”
宋蘊之唇角一勾,眯眼笑道:“你去做誘餌不挺好?我們三個年紀大了點。”
司空音和樓心月被他給逗笑了,就聽司空音說道:“樓主,這事情只是傳言,並無實證。荀公子確實是個好誘餌,可若是真的,那些人的手段恐怕比青樓更為恐怖,荀公子若被擄了去,後果不堪設想。”
宋蘊之擺了擺手,搖頭,“我是有這想法,但是讓小白去,我怎麼忍心。再說了,小白可是咱們小王爺的得力屬下,他不發話,誰敢讓他去。”
雖然如此說笑,可那阿玉走了,到底讓宋蘊之心裡存了個疑惑。這人出現的巧合,如今走的也離奇。暗衛去追,未必也能追得到。
思索至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