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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蘊之聽到這話,放下手中的包子看了白長安半晌,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扭過頭去繼續喝豆漿。過了會,又咬著個包子,回頭看白長安。
白長安被他看得有些奇怪,忍不住想要說話,哪成想剛一張嘴,後面伸過來一隻手拿這個蝦餃塞到了他嘴裡。
白長安回頭一看,就見柳煜剛好撩起衣襬在一旁坐了下來,自個也端起了碗豆漿,指了指宋蘊之面前的籠屜。宋蘊之伸手推了推,後者拿起個包子,也吃了起來。
白長安被他們二人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這不想他待在鏡肅門直接說就是,這麼個反應算是怎麼一回事?可兩人吃得起勁,根本不搭理他。
也不知怎得,宋蘊之總覺得今天特別餓,喝了一碗豆漿又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四個包子才作罷。沈蒼梧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坐在那兒,正在揉著圓鼓鼓的肚子,打著飽嗝。
見沈蒼梧出來,白長安向他招了招手,“嵐笙啊,我決定在鏡肅門住下了。”
沈蒼梧停了下腳步,微微斂了斂眸子,搖頭,往宋蘊之旁邊走了去,自顧自盛著豆漿來喝,又讓宋蘊之幫自己拿了一屜蝦餃。
白長安這下更加地納悶了,這三人什麼情況,怎得大清早起來都這副模樣?
宋蘊之揉著肚子,望著天空半晌,幽幽道:“白長安啊白長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你要留在鏡肅門可以,可不能躲清閒。”
白長安一下子跳了起來。宋蘊之這話明顯是想讓自己在他們不在的時候,幫忙料理鏡肅門的事務。荀月白去護送崔吟芝,鏡肅門也只剩下了傅婉瑜。
宋蘊之這樣講,莫非是想帶著傅婉瑜一起去越州?想到這,白長安不由得扭頭看向了柳煜,有些替他心疼,所有人都知道傅婉瑜在這裡,只有他矇在鼓裡。
宋蘊之見白長安看柳煜,眉頭逐漸皺了起來,說道:“你只需要幫我處理一下他們不能處理的事,其餘的時間你愛怎樣就怎樣,不收你伙食費。”
柳煜一聽到“伙食費”三個字,頓時扭過頭來看宋蘊之,“怎得,白樓主這是打算常住,還要交伙食費?”
他故意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言道:“這伙食費嘛,當然不能少。白樓主一天的花銷最起碼得個十兩銀子,咱們可養不起啊。”
宋蘊之就覺得腦殼疼,連忙擺手道:“去去去,吃完飯就趕緊走。”
白長安當然知道宋蘊之是怕他把傅婉瑜在遮雲山的事告訴柳煜,便笑了笑,拿起兩個包子,朝眾人擺了擺手躍上了屋頂。
宋蘊之見他走了頓時鬆了口氣,吃完飯後找來了暗衛,叮囑了他們幾聲。至於白長安,他願意管就管,不願意管也就算了,任由他去吧。
崔吟芝走了,鏡肅門裡的事務也已安排妥當,如今快至小年,宋蘊之想著去越州距離建州也不遠,他和沈蒼梧也好久沒有回去了,便催促著眾人快點啟程,也好結束了這個案子回建州。
柳煜有些納悶,宋蘊之這人在江湖上浪蕩慣了,怎麼突然之間想起要在小年的時候回老家了?思索著,便趁著沈蒼梧不注意,扯著宋蘊之進了竹林。
宋蘊之掙開柳煜的手,嫌棄地看著他,“幹嘛幹嘛,青天白日的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這要讓屬下看到了,成何體統?”
柳煜臉頰上的肌肉抽動著甩開他,又按住他的肩膀,近似威脅的口吻,挑眉道:“蘊之,我總覺得你有事瞞著我。”
宋蘊之愣了下,以為柳煜說的是傅婉瑜的事,登時就有些慌張。莫非柳煜他察覺了傅婉瑜的存在,這才把自己拉到了這裡?
哪想到柳煜壞笑著,眯眼道:“這事肯定跟嵐笙和寒閣主有關,是不是?不然你也不會想著小年的時候回建州。”
宋蘊之頓時心中一鬆,原來他是想問這個,便伸手一把推開他,無語道:“你這人腦子裡想的什麼?我是想回建州,那是因為小年的時候我奶奶會做一種糕點……”
說著,他故意做了個吞口水的動作,似是在回味,“那種糕點外面可是買不到的。小時候一直吃,這幾年在外頭都沒吃過,實在饞的很。”
說完這話,宋蘊之一把攬過柳煜的肩頭,笑嘻嘻道:“今年你隨我去建州過年吧,反正我宋家這一輩只有我和嵐笙,多一個人也熱鬧。”
柳煜聽到他這提議,頗有些心動。想到皇室過年的時候總還要應付各種的事情,一個個表面看似親和,實際上都是為了出路在做打算。
他很想能過個普通的年節,與自己的親人一起,一家人其樂融融,放放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