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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煜道:“二十年前薛家因為資金截流載過一次,斷然沒有在同一個問題上再栽一次的道理……所以我猜測,這筆錢有八成的可能是被薛柏挪用了。”
說著,見宋蘊之一臉淡然,像是早就已經猜到,便停住了話頭。
柳煜有些煩躁,入忻城以來,三人總在一處,說是同吃同住也不為過,宋蘊之兩人明顯知道,自己到底忽略了什麼?
或許是柳煜的目光太過明顯,被那幽怨的目光一瞧,宋蘊之笑了笑,“這件事,我們也是剛剛想明白的的……”
宋蘊之摸了摸鼻子,接過沈蒼梧遞過來的畫,道:“你是不是奇怪,我為什麼叫蘇夜畫這樣一幅畫?”
柳煜確實奇怪。
這個女人美是美,可自己的兄弟柳煜怎麼會不瞭解,在宋蘊之眼裡,一個絕色的美人或者還沒有一道美食有吸引,而沈蒼梧呢,與寒夏洲相比,那個女人的就如明月與珍珠一般。特意叫蘇夜重繪了一幅,怎麼看怎麼奇怪。
柳煜沉思間,就聽宋蘊之道:“薛家的那筆錢怕是要不回來了。”他點了個點畫上的女子,道:“這個女人應該是餘之初的人。”
柳煜道:“餘之初不是已經死了嗎……”
說著柳煜腦內靈光一閃,驚訝地道:“你是說,薛柏那次去大庸,是被餘之初算計了?”
宋蘊之點頭。“在薛家看到那幅畫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那女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哥也覺熟悉……”沈蒼梧性格偏冷,對什麼都淡淡的,他覺得熟悉的人,肯定是近期才見過,宋蘊之不同,幾乎過目不忘,如果是近期才見地的人,不可能不記得。
從薛府回來之後,宋蘊之一直想著這件事,特意叫蘇夜臨摹了一幅。
他看向柳煜,露出愉快地笑容,“這次真是多虧了你……”
柳煜莫名其妙:“多虧了我?”
宋蘊之點頭,“要不是你查到那女人來自大庸,我或許真想不起。”
“你們在大庸見過她。”
柳煜眼神一亮,急道:“在哪?”
根據荀月白查到的線索,薛柏的異常,是在那次從大庸回來後,那個女人差不多就是那個時候出現在城裡。
宋蘊之道:“銀環賭坊。”
宋蘊之輕飄飄的三個字,讓柳煜一驚,“那些被拐的女子……”
宋蘊之點頭,他和沈蒼梧一直想不起,到底在哪見過那個女人,直到柳煜說那女人有可能來自大庸,宋蘊之這才恍悟,他們之所以覺得熟悉又想不起,是因為他們確實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只是見過那女人身上的魅惑之態。
女人如香,本身就有魅惑之力,但那種魅惑力不經引導催發就如單淡霧薄煙,到不了極致,也就無法引人注目。
極致的煙雲霧靄又有區別,像花千影是高山之巔的雲霧,有避世絕塵的意味,陸清語就像縑絹白素飄浮在幽谷,趕上雨後初晴的彩虹,令人神往。
宋蘊之看著手裡的畫,紙上的女子像是要從畫上走出來一般,眼睛裡氤氳的萬千水汽,帶著原始的誘惑和牽引,染上了低俗的塵欲,這種揉心拆骨的功力,她們並非主宰。
世上的女子千萬,風華萬千,卻始終有人做不了自己。
宋蘊之嘆了口氣,道:“那女人和銀環賭坊裡出現過那些女人,情態有七分相識,所以,薛柏必然也有大庸那些富商一樣,和餘之初有接觸。”
柳煜收起心中驚訝,“那女人竟然真是餘之初的人,所以薛柏才會喜怒不定,所以偌大的薛家會被一個女人威脅,所以薛柏才會說對不起陸莘兒……”
柳煜說到裡,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倏地湊近,對宋蘊之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薛柏知道自己惹上的麻煩,不願意連累陸莘兒,故意退的婚?”
柳煜原本不過隨口一提,宋蘊之卻倏地神情疑重。
他看著柳煜,道:“小白呢?”
柳煜不知道宋蘊之想到了什麼,將荀月白喚了過來。
柳煜還沒來得及問,就聽宋蘊之湊到荀月白耳邊說了句什麼,聽完之後,荀月白神色複雜,滿臉疑惑地找陸清語去了。
柳煜心裡好奇,奈何宋蘊之什麼也不說。
沈蒼梧遠遠的站著,無奈地搖頭。
大家似乎都有事做,程知微和薛長青尋了兩日,終於尋得了一絲神秘人的線索,或者說是神秘人故意出現在兩人面前。
程知微與那神秘人交過一次手,只覺那人手上暗器厲害,此次和薛長青一起,本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