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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蘊之道:“山裡山珍野味應該更多,鎮上真沒有人進去?”
少年一臉理當然道:“能賺銀子固然是好,也得有命花。山那邊可是苗人的地盤。”
少年語帶戒備,宋蘊之不解,“苗人又怎麼樣?”
少年像看白痴一樣看了宋蘊之一眼,道:“苗人善盅,又不在王化之下,我聽老頭子說,他們連住處都要養些蛇鼠蟲蟻,養盅使毒個個都是高手,要是提罪了他們,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苗人善盅,宋蘊之當然知道,幾人沒想到,連與越州相領之地的青石鎮,談起苗人也是頗多忌諱,柳煜藏在血雲扇下了,一張俊臉不停抖動,笑得前合後仰。
荀月白回到客棧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段如雲差不多就在他身後,走了進來。蘇夜生於江南,見慣了溫婉的小橋流水,此次從武陵源出來,還是第一次見識到西南的景緻,山山水水,一瓦一礫,都覺可以入畫。段如雲被他拉著逛了一個下午,走的腿都軟了,蘇夜卻是興致不減。
一路上畫了不少畫,他自己不拿,畫完一張,往段如雲丟一張。
理所當然的神情,讓段如雲都莫名其妙。
段如雲先蘇夜一步跨門而去,到了廳裡,把畫往桌上一丟,動作不輕不緩,看得蘇夜忙跟過去,“輕點,輕點。”
段如雲一聲不吭往桌子上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