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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號的,誰曾想,三天前突然就去了。”
宋蘊之問:“怎麼回事?”
小販搖頭,“這我哪知道,不過太突然了。”
小販說的孫掌櫃,宋蘊之認識。
風行雲有段時間極愛香薰,普通的香料他又看不上,宋蘊之沒少借這個機會往山下跑,靡香鋪也去過幾次。那位孫掌櫃,印象裡今年應該四十不到,身材魁梧,不像有什麼隱疾。
宋蘊之搖頭,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去了。
小販嘆氣,“家有萬貫,又有嬌妻,可那又怎樣,閻王要你三更死,你哪能活到天明啊。這都是命。”說罷,轉身擺弄攤上的物什去了。
宋蘊之覺得可惜,也沒多想。人有禍兮罷了。
經過靡香鋪,再走兩長街,他拐進了一條衚衕。衚衕很是僻靜,靜的能清楚的聽到那邊高樓裡的嘈雜聲,那邊是明月樓。
宋蘊之轉身走向了另一側,那邊是個兩層高的小樓。
敲了許久的門,沒有人應聲。宋蘊之思索了下,一躍上了屋脊,一溜煙進了院子,就聽到屋內有人說話。
他一個倒掛金鉤,從窗戶的縫隙往屋內看去,就見金一勺負手而立,一個人自言自語,不知在說什麼,但看神情,似乎很緊張。
“既然來了,就別躲躲藏藏了。”
金一勺說了聲,轉過身來,瞧著窗外。
不請自入被抓了個先行,宋蘊之跳了下來,大大方方推開門走了進去,坐在了金一勺身後。
桌上新沏了一壺茶,有些涼了。
宋蘊之呷了一口,皺眉,“上好的金駿眉,可惜涼了。”
金一勺回頭看著他,藏在袖中的手微微發抖,嘴角動了動,卻沒說話。
宋蘊之放下茶杯,仔細盯著他的臉瞧了半天,搖頭笑道:“你何時學了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