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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石臺上坐下,他也不拐彎抹角了,盯著白長安,“你真的沒發現?”
從明月樓見喬遠洋第一面開始,事情似乎就在往糟糕的路上越走越遠,短短几日,宋蘊之怎麼也沒想到,喬遠洋竟然瘋了。
白長安搖頭,他確實不知道。
宋蘊之也不與他為難,白長安在這種事情上絕不會敷衍自己,而這件事恐怕才是個開始。他想到了神神秘秘的金一勺,不知為何,他隱隱有股預感,這城中接二連三地怪事,正愈演愈烈。
白長安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實際上七天前他也來過。
那天,真的很不巧。
白長安那日剛進大庸城,酒癮犯了,自然而然想到了喬如安。喬如安好酒,好酒的人總會藏幾罈好酒,白長安對喬府那是熟門熟路,就算有劉管家那樣的高手在,依然輕而易舉摸進了喬家的酒窯。
喝了喬如安一半的藏酒,又往裡兌了水。
白長安想到喬如安發現時跳腳的模樣,勾著嘴角走在來時的路上,經過一進屋子的時候,聽到爭吵的聲音。
聽聲音,是喬如安和喬遠洋。
白長安說到這停了下來,吸了吸鼻子,“‘一言九鼎’,天下武林皆知喬如安重諾,卻不知道,他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寵兒子。”
“我認識他的那會,你還沒上烏蒙山呢。這老頭一身武功卻不傳給兒子,我當時正是武功學不夠的時候,問他為什麼,他說學武功有什麼好。”
那時白長安想都沒想,道:“可以做大俠,懲惡揚善。”
喬如安笑了笑,道:“儒以文犯法,俠以武犯禁,你以為的善,或許在他人眼裡就是惡。老夫不教他武功,是希望他遠離是非,平安快樂就好。”